朝堂之上,子騫雙眼冷厲的看著前方,後宮萬事也落,只是這朝堂之上……
心中想說,高公公也腳步緩至殿中,雙腿下跪,口中道:“南朝使臣帶到。”
子騫收了神色,手一擺,高公公走至子騫身旁,這才輕輕打量著自己方才帶在身後的人。
大多年歲不大,卻有帶著幾分老練,站在殿中,卻也只是回了君主一個君子之禮,不卑不亢。
子騫見此,到也不是一小氣之人,微微一笑道:“南北兩國素來交好,此次前來,為何這般突兀?”
殿中眾人聞言,卻無一人說話,子騫見此,心中更是有了定數,看來這線人所言,當真如此,只是……那人又是在何處?
“南北兩國又豈是交好,任記當年,南北兩國之君可是同出同進之人,只是不想世事無常,如今竟也鬧得如此。”
在半響沒人回答子騫之後,終在人群之中一人開了口,話語說著,腳步緩緩走了出來。
南國使者聽見這話輒,紛紛低頭行禮,分開兩旁。
子騫看去,說話者歲數不大,身著華麗,口中話語也是鏗鏘有力,只是這人,他卻不曾見過。
“這話說得極對,只可惜這世事無常。”
“朕也覺得極對,子騫兄好久不見。”青年人見他模樣,嘴角輕輕一勾,雙眼直直的看著眼前的人。
子騫聽見這話,心中原本的猜想也是得了數,身子站了起來,緩步走至那男人身前,口中言道:“賢弟既也來了,又何必以這般面貌呢?”
“路途遙遠,難免會遇見些不該遇見的,如此這般,也是安全些。”男人見他走了過來,臉上的笑容放大,手輕輕朝面上一揭,眾目睽睽之下頓時換了面容。
“南王?”
朝中大臣不知是誰輕輕一言,惹得眾人更是看向那動作怪異的青年,蕭疏也不由自主的瞧了瞧,眼眸深邃了些。
“南北兩國相連,都是太平之地,又何來危險之言,賢弟倒是小心了。”子騫雖心中也是有些準備的,可當真看見一個人在自己面前變了容貌,還是有幾分忌憚的,更何況,那人來定不會是與他敘舊的。
“沒有危險?”洵無聞言,眉眼一挑含笑的看著子騫。
“賢弟是覺有危險?”子騫也挑起眉,微微有些挑釁的開口。
“難道沒有?”
“難道有?”
“……”
眾人看著兩人如兒童一般鬥嘴模樣,可有偏生沒有何辦法可以阻擋,只得低著頭,感受著大廳愈發冰冷的氣氛。
洵無看著眼前的人,不得不說他也不再是當初站在自己身旁的人了,如今的他即使是自己也能感受到他霸道的威嚴,可……
“若是沒有,子騫兄又何必在那邊塞之處方如此多的軍士,若他人不知,還到是有何大動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