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誰讓你一見到好吃的,就像不要命了!看你還敢不敢貪嘴。”
劉鯉兒癟嘴。
義妁側過身,看向身後的宮女,
“你看到了嗎?腹脹要以銀針施在臍下。”
名為淳于衍的宮女,恭敬點頭,
“娘娘,我記住了。”
義妁醫術為大漢頂尖,自幼學醫,救人無數,她以涑北艾草做灸療治傷,其法仍在大漢天下通行,
入宮為妃後,她也無處行醫,偶爾只是治治後宮的人,她每次治病,身邊名為淳于衍的宮女都認真看著,義妁注意到,久而久之,就起了教人的心思,淳于衍也很有醫學天賦,義妁說兩句,她就能看明白,
“等你再學個三年,我就把你送出宮,你找個好人嫁了,開個醫館,夠你活了。”
聞言,淳于衍撲通跪倒在義妁身前,眼神如被拋棄的小動物,顫聲道,
“娘娘,我只願永遠在您身邊服侍。”
劉鯉兒歪頭看著淳于衍,義妁長嘆口氣,她父母就是大漢醫官,被奸人所害,只有她與弟弟相依為命,但她弟弟是個酷吏,天怒人怨下,太上皇也保不住他,就給他砍了,
除了鯉兒外,義妁已經沒什麼親人,見淳于衍真情流露,義妁揉了揉淳于衍的頭,
“你還算忠心,想留在宮裡就留在宮裡吧。”
淳于衍仰望著娘娘,心裡暗道,
我不許任何人欺負娘娘!
“娘娘,環娘娘請見。”
“舒環?”義妁皺眉,“讓她進來吧。”
舒環抱著兒子走進,劉鯉兒有眼力見,跑過去,
“姨娘,我帶著四弟吧。”
舒環笑道,
“辛苦鯉兒了。”
劉鯉兒怕壓到肚子上的銀針,高高舉起四弟,淳于衍忙護上去,幾人上邊玩去了。
這裡只剩義妁和舒環,
“娘娘。”
舒環恭敬開口。
義妁擺手道,
“后妃有子則貴,你為陛下產子,地位在我之上,不必如此恭敬。”
舒環只能賠笑,一時不知該如何回話。
義妁淡淡看了她一眼,
“何事?來找我定不是來閒聊的吧。”
回道,
“我是有事想求姐姐。”
義妁醫者仁心,還以為她是產後身體不舒服,抓過筆就要開方,卻見舒環捧出一匹蒲桃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