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您看。”
“蒲桃錦?怎麼了?”
義妁不解其意。
見義妁不似裝的,是真不知道,舒環說道,
“您兩耳不聞窗外事,過得清淨,此錦在海外極火爆,有價無市。”
義妁不語,知舒環還有下文,
“此錦只有鉅鹿陳家和河南霍家掌握織法。”
“我記得你也是鉅鹿人。”
“是,我與陳家有舊,河南霍家卑鄙至極,搶了陳家的織法,此番陳家願將織法給我,我想與姐姐合作,將此織法共同獻給陛下。”
義妁眼中毫無波動,
“要不你就自己送於陛下,要不你就送給皇后娘娘,來找我是何意?”
“妹妹想與姐姐更親近些!”
舒環此言一出,義妁眼神凝重,
眼前的女人極有野心,她有了兒子,也有了上牌桌的籌碼,現在的太子是劉進不假,但時間還長,還有變數,她也想試一試!
而義妁能得到什麼?
得到最寶貴的東西!
或許,獻給陛下後,陛下開心,可以多寵幸自己幾夜,義妁最需要的就是這個!
“你想從我這得到什麼?”
義妁看向舒環。
都是聰明人,說話也不必圈圈繞繞,
“我想要姐姐的支援!”
...........
“微臣參見陛下!”
建章宮內,迎來了一個久違的面孔,隨張騫去海外多年的中郎將司馬相如,風塵僕僕,滿眼含淚,顫聲叩見劉據。
劉據起身,快步走到司馬相如身前,扶起,
動容道,
“愛卿,辛苦了。”
只這一句,司馬相如的眼淚再控制不住,多年來所有的辛苦都不算什麼了,哭得像個孩子,泣不成聲,
“臣能為陛下做事,臣之幸矣!”
君臣粘糊了好半天,司馬相如的情緒才穩定下來,眼中又冒出特有的精光,
“陛下,海外的世界太大了!
竟還有白麵的人,不似閹人,比閹人還白!
我們已與他們打了些交道,他們想重金買我們的絲綢,這是出海以來最大的買賣!
一但談成,大漢財政永不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