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忒顛犯,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楚天秀搖著頭,吟完。
他忽然發現,整個畫舫一樓大廳數千人,甚至二、三樓的賓客們,目瞪口呆,一片震驚。
煙雨樓的姑娘們,都驚的臉頰一片飛霞,有的瞠目結舌的望著他,有的遮住羞臊的容顏。
太...太令人羞臊了。
那些賓客,只聽“咕嚕咕嚕”的吞嚥聲,未聞人竊語。
握~握草!
昏侯新詞,還能這樣寫?
這詩詞,還能這樣寫?
小昏侯硬是把這青樓裡的情趣,寫的...如此之文雅,而富有詩情畫意!
登堂入室,廟宇高堂!
謝安然都驚呆了...他也是詩賦大宗師。
可是,小昏侯的新詞,造詣居然如此之高,硬是高出了一個新境界,高不可攀啊!
好,好詞啊!
風雲老鴇聽了,都激動的哭了,“鎮樓之寶,鎮樓之寶啊!謝小昏侯賞賜這《醉春風·淺酒人前共》。”
這等曠世名篇,冠絕大楚皇朝。
她要請高手,把這首詩寫下來,高高掛在煙雨畫舫上。客人一進門,便能觀賞到這首曠世新詞。
有小昏侯這一篇,足以鎮樓千百年!
“小昏侯,再來一首!”
“我們還要聽!”
“再來一首!”
整個畫舫的數以千賓客們,都瘋狂的喊了起來。
“好!好詩啊,太痛快了!...小昏侯,再來一首!”
二樓,淮南王項安世,最愛文學之輩,忍不住站起來,在樓廊出痛快大呼。
別管什麼王侯、官宦、士子身份,來了這煙雨畫舫的,都是煙雨樓的客人。
在這青樓,就別假正經了。
聽小昏侯賦情趣小詩,簡直比看花魁盛會還過癮。
楚天秀也豁出去了。
行,反正都開船了,那就開快點。
大家在這煙雨畫舫坐穩了,別顛出船去!
那再來一首,《唐詩三百首》,寫相思之苦的《玉臺體》。
這一首入了《唐詩三百首》的,大唐文明之珠,最正經的詩。
誰敢說他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