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沈晏君笑了笑,本來她是想忍下去,但是現在是忍無可忍了,一再挑戰她的底線,這個男人太噁心了。
一記清脆的耳光落在了薛恆新臉上,把他那油頭大臉都打蒙了一樣,他不敢相信地瞪著沈晏君,沈晏君卻直接拿起剛才那白酒瓶子,朝著他腦袋砸了下去。
血順著薛恆新的大腦門流了下來,但是他沒有暈,反而被砸得火冒三丈,一把揪住了沈晏君的頭髮。
脾氣差歸脾氣差,但是力量的懸殊是沈晏君無法改變的,況且她腿傷還未完全好,本來就沒什麼力氣,這也是她第一次和一個客戶打了起來,沒有什麼作戰經驗。
沈晏君被拎起來狠狠一摔撞在了包廂的門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臥槽,嚇死我了!”金皓正帶著一個金髮美女經過,忽然聽到身邊的門“嘭”的一聲,他的確嚇得咬著的牙籤都掉了,還大罵了一句:“服務生,你們店裡他媽的流行嚇人啊?”
這時,嚴淮琛的身影也出現在了餐廳門口,他剛和客戶談完事情,被金皓約了過來,死活要介紹一下新交的女朋友。
見到嚴淮琛,金皓八卦地報告了一下剛才所受的驚嚇:“這包廂真他媽嚇人,下次不來這裡了。”
“膽子這麼小?”嚴淮琛唇角一勾,開著玩笑:“這可不像你。”
“我膽子小?”金皓一聽這話不服氣了,乾脆一腳踹向了那門:“誰?給本少爺出來,操!”
門還真的被踹開了,趕來的經理也畢恭畢敬地守在一旁,他認得出金皓和嚴淮琛兩位大神。
嚴淮琛不經意間往包廂裡瞥了一眼,頓時視線定住了。
金皓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霸王硬上弓的一幕,認出沈晏君以後,猛地回過了神,這是什麼情況?
從薛恆新頭上的血跡,和沈晏君撕爛的衣領,可以斷定這絕對不是什麼你情我願的事情。
“我他媽——”金皓十分憤憤不平,準備拔刀相助,可他剛準備衝進包廂,卻發現嚴淮琛已經先他一步,將那個死胖子從沈晏君身上一拳給掄了下去。
沈晏君鬆了一口氣,她眼眶很紅,但是一滴眼淚也沒有。
嚴淮琛脫下了自己的外套,蓋在了沈晏君身上,語氣還算平靜:“穿上,走出去。”
“那你——”沈晏君擔心嚴淮琛,因為薛恆新的身材比較胖,一大坨肥肉,一般人真的難以對付。
“別你你你了,我認識他這麼多年,還沒見他打架輸過。”金皓眼疾手快,趕緊進去把沈晏君給拉了出來,還循循教導:“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以為西裝革履的斯文敗類就不會打架了嗎?你開什麼玩笑!”
把沈晏君拉出來以後,金皓還很識趣地把包廂的門給關上了,然後對經理說:“這樣,等下一切賠償我來付,咱們誰也別打斷這難得的英雄救美的一幕,OK?”
經理敢說不嗎?當然不敢,因為金家他們餐廳的股東之一。
不少的用餐客人都頻頻側目,看著這邊的情況,包廂裡傳來了一些悶響聲,最後以薛恆新的一聲慘嚎結束,嚴淮琛開啟門出來時,手上還有血跡,金皓連忙遞了紙巾:“大佬,擦手擦手。”
“你今天來幹什麼的?”嚴淮琛一邊擦著手上的血跡,一邊淡淡地問沈晏君。
“催工程款。”沈晏君捂著有些發暈的額頭,答道。
“你催工程款就是和客戶打架嗎?膽子這麼大,怎麼不考慮去搶銀行?”嚴淮琛的話,內容雖有些可笑,但是語氣卻莫名的讓人覺得壓抑和心虛,沈晏君知道,今天的事情,她自己也有很大的過錯。
無論是作為女人,不自量力地和一個男人發生爭鬥,還是作為一個工程部經理,失去耐心和自己的客戶打架,都是錯。
金皓在一旁如同一個迷弟一樣:“對對對,大佬說得對,女人家家的和男人打什麼架?你倒是先叫上我們兩個再動手啊,真是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與愛情狹路相逢》,”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