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館的床頭燈外部畫上了一副山水墨畫,此刻正放射出白色的燈光,邵傾心坐在床頭邊,盯著燈光,刺眼卻不及她心中的刺痛,剛才滕瑩瑩的話語她還沒有反應過來。
我不光知道,我還看到了。滕瑩瑩聲音帶著蠱惑氣息,輕易的勾起邵傾心的好奇心。
你看到了什麼?
滕瑩瑩伸手擺弄桌上的花束,鮮紅的指甲比花朵還要嬌豔,你真想知道?我說出來就怕你不相信。
邵傾心早已經對邢菲恨之入骨,邢菲的一切她都想要了解,更不用說她和吳赫在一起了,我當然相信,你一定要把所有都告訴我。
見人已上鉤,滕瑩瑩不動聲色的一笑,張開紅唇,慢慢將事情講出。
那天正式畢業後的一天,我和同學開完散夥飯就訂了一家酒店住宿,那天人有些多,屋內廁所被佔了,我就打算去酒店的公共洗手間,出了門就見到了邢菲,不過她好像是醉了,我特地跟上去看了眼房間號,好像是13o1。
她說的房間號確實是那天邵傾心去的房間,更加確信了滕瑩瑩的可信度。
我比較好奇,湊到房間門聽,聽見她隱約說什麼‘你必須來,你不來我就去死’之類的話,我去過廁所回來,就見到了吳赫進她的房間,雖然很詫異,但大家都是成年人嘛,我也管不了那麼多。
所以那天吳赫是被邢菲威脅過去的?邵傾心冷笑,呵,邢菲啊邢菲,你比我手段高。
她縮到床邊的地上,她以為自己可以放下,結果她現自己根本就做不到,她一定要找到吳赫死去的原因,她要找邢菲報仇,不能讓她好過。
第二天一早,在酒店餐廳遇見了滕瑩瑩沒有再意外,滕瑩瑩換了件白色的狐貂絨,不過依舊是嬌豔的妝容,看見邵傾心招手示意,邵傾心走上前,點了份早餐。
她看著滕瑩瑩有些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該不該再打聽邢菲的事。
想說什麼就說吧,我們都是老朋友了。滕瑩瑩笑著說。
邵傾心這才開口,你還知道關於邢菲和吳赫的事情嗎?她問道。
滕瑩瑩抬眼看她,放下手中的叉子,用餐巾輕擦嘴角,知道,不過就是聽說,畢竟我不是所有事情都能清楚。
當然,那你能把那些也告訴我嗎?
滕瑩瑩卻轉變了話題,你知道我一直暗戀閆遠吧?
邵傾心點頭,有些遲疑的說:聽說過你喜歡他,但這和我問的有什麼關係?
我喜歡閆遠沒你們知道的那麼短,換句話說,我和她們都住在一個小區內,從小就喜歡他了,只不過他一直都喜歡著邢菲那個女人而已。她靜靜講述著。
看見邵傾心疑惑的表情,她輕笑的低頭,你接著聽我說,後來我乾脆頹廢的找了一個混黑道的混混當男朋友,不過好處是經常能聽到各種訊息。
服務生此刻把早餐送上,邵傾心拿起咖啡接著聽她講。
我知道有一個混混喜歡邢菲,但邢菲以有喜歡的人來拒絕他,於是那個混混就揚言收拾那個邢菲喜歡的人,得知邢菲和吳赫在一起後,就找人把吳赫抓來,暴打了一頓。
聽到這裡邵傾心攪咖啡的手一停,想起了之前吳鑫碩給她看過的影片,那裡的吳赫就被人圍攻,她還記得吳鑫碩說過,吳赫是因為邢菲才捱打的,原來,事實是這樣的。
滕瑩瑩看見她臉色變化,連忙說:哎呀,我也就是把聽到的告訴你了,你可別多想,再說了,那邢菲和吳赫不還好好的嗎?
邵傾心失神的搖頭,吳赫不好,他已經去世了。
滕瑩瑩有些驚訝,什麼?他怎麼會?
就是那次被人打的,再也沒起來過。
不可能啊,他明明還有氣息,我滕瑩瑩聲音不自覺的提高,惹的邵傾心看她,你怎麼知道他有氣息。
滕瑩瑩眼睛移開,按下驚慌,我,我也是聽說的,那邢菲呢?
提到她我就恨不得立刻讓她得到懲罰,可惜,她被閆遠護的那麼好,我怎麼可能再有機會呢。她無奈的說。
閆遠?閆遠不是已經出國了嗎?他難道不知道那件事?滕瑩瑩緊張的問。
他可真是被矇蔽了雙眼,他現在可是和邢菲如膠似漆呢,對了,他現在就是盛天集團的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