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著眼睛在水中仰躺了一會兒,惟妙還沒有來,那丫頭平時都是寸步不離的,今天是怎麼了!
她忍不住叫:“惟妙,快過來幫我洗澡,我不會洗髮。”
沒人應,許甜甜又叫一聲,他身後竟傳來低沉磁性的聲音:“惟妙不在,別叫了。”
許甜甜一激靈,雖說她許甜甜不是什麼封建頑固思想,可是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特別還是在洗澡時,突然出現一個男人的聲音,她也要被嚇死了。
大腦來不來思考時,她就已經縮排了水裡,猛然回頭,就看到玄曄一身玄衣,額角的發無風自動,一臉嚴肅,頗有氣勢的現在那。
許甜甜稍稍鬆了一口氣,忍住罵爹的衝動,皮笑肉不笑的說:“王爺真是閒情雅緻,放著政務不處理,竟然跑出來偷看別人洗澡。”
玄曄目光柔和了,說話聲也軟了:“政務處理完了,而且本王不是偷看別人洗澡,而是正大光明的看自己的王妃沐浴。”
“玄曄——你若是再不走,我便一輩子不讓你踏進正院。”
許甜甜咬著牙,玄曄撇了撇嘴,洋裝怒氣離開。
她正得意的笑著,惟妙就小跑著進來了,眉毛擰著小臉佈滿焦急:“娘娘,王爺怎麼怒氣騰騰的走了麼,您怎麼不留他過夜,您!”
還沒等惟妙說完,許甜甜就已經滿眼危險的接近惟妙,那一雙明亮的彷彿看穿一切的眼睛,就這樣微眯盯著惟妙問:“王爺沒有就下來過夜,你很失望?”
“額,沒有沒有,奴婢什麼都沒說。”
許甜甜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剛才分明就是惟妙這丫頭吃裡扒外,跟玄曄一起,把自己給賣了!
“呵呵,讓人在梧桐樹下面做個鞦韆,要離地面很高的那種,明天一早我就要玩。”
雖然不明白,但是好在惟妙聽話:“是。”
於是就有了今天這一幕,惟妙是悔得腸子都青了,連連保證:“娘娘,奴婢以後再也不擅作主張了。”
“嗯,你明白就好。”
許甜甜把惟肖叫過來:“你去帶惟妙下去抹點藥膏,女孩子的手還是別留疤的好。”
一個人待著也怪無聊,許甜甜就想出去玩,她自己回屋換了一身衣服,讓惟肖給她綰了個簡單的發,兩人就出門了。
此時正值春天,正是萬物復甦,草芽嫩綠的時候,那尖尖的草尖,彷彿含了一層水一樣的亮。
許甜甜問惟肖:“惟肖啊,這王府裡面,都有哪個地方比較好玩啊?”
惟肖笑著說:“娘娘,這整個王府裡風景最漂亮的當屬花園,那裡什麼花都有,各種珍貴的花草,都在那呢。”
“哦,那我們去花園瞅瞅吧,看都有什麼花開了。”
“唉,奴婢這就給您帶路。”
正院離御花園並不遠,只是走過一條青磚鋪的大路,在走過一條鵝卵石鋪的小徑,就算到了御花園。
本著出來有玩的心思,兩個人走的也不快,一路邊走邊看,很是愜意。
到了這御花園,看著鬱鬱蔥蔥的花花草草,還有許多含苞待放的花,許甜甜心情好了不少:“不錯,不愧是王府,什麼珍惜的寶貝都有啊。”
惟肖沉靜的笑著:“是呢,現在還不到季節,等到了三四月份,牡丹花開了,花園才是真正的美景。”
果然到了哪個朝代,古人對牡丹的追求,都是分毫不減啊,花開金屬富麗堂皇的花,總是讓人覺得喜氣。
沿著鵝卵石的小路,兩人邊說邊走,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正待轉彎時,許甜甜耳朵一動,就聽到有人說話。
她立即伸手攔住惟肖,低聲吩咐:“別動,前面好像有人。”
惟肖收回邁出去的腳,停在了許甜甜身邊,支著耳朵去聽。
因為習武的關係,許甜甜五感比較靈敏,能夠比常人聽的更遠,她聽到一個男子沉穩之中,透著痛苦的說:“婉兒,你現在過的還好嗎?”
“我過得挺好的,你不用擔心我,你常年出門在外打仗,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一切以自己的性命為重,知道了嗎?”
“你說的話我都記得,在這王府裡,我沒有辦法時時刻刻保護你,你就多保護自己,委屈了就給我寫信,我幫你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