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秦千洛,唯一需要便是九爺,能讓她感受到溫暖,慢慢放下是不錯的辦法。
即使他們真在一起,我也沒有怨言,那樣反而達到我期望,讓燕阿姨在天有靈。”
江朵兒:“……”
得,皇帝不急太監急。
相處這麼多年,她也知道蘭溪溪最大的病:太過善良,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
這種人命關天的大事,想得開才怪。
她看,現在需要開導的不只是秦千洛,還有蘭溪溪。
接下來的兩天,蘭溪溪都沒有過問薄戰夜以及秦千洛訊息,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丫丫和小墨身上,陪他們玩。
只有看到他們,她才能告訴自己,好好活著,還有責任。
當兩個孩子把海玩膩,一行四人方才回國。
準確的說,是一行五人。
南景霆從始至終跟在暗處,默默看著蘭溪溪,看著她的一顰一笑,憂愁彷徨。
他有無數次衝動,想上前撫平她眉間的皺容……
……
回到帝城後,蘭溪溪再一次陷入工作狂魔模式。
之前種植的豆子禾苗等,已經成長,可以拍新的流程。
同時,她到老師那裡學習新的手藝。
“溪溪丫頭,我還認為你火了,就再也不回來了呢。”薄懷燁打趣。
蘭溪溪快速道:“哪兒有,最近比較忙,對了老師,宴北師兄還好嗎?”
發生那件事,許宴北和她一樣,都很自責,她擔心他。
果不其然,薄懷燁聽到這個話題,便是一陣嘆氣:
“宴北那小子和你一樣善良,認為若不是自己舉辦生日宴,燕夫人就不會死。
自那天之後,一直情緒低落,反省自己,每天也去墓前掃墓,道歉。
聽說,他想娶秦千洛,照顧她終身。”
額……
這……
蘭溪溪不知道該說什麼:“內心容易自責的人是這樣,他不做點什麼,總無法原諒自己。”
薄懷燁拍拍她的肩,感慨:
“你們啊,一個讓出自己的男朋友,一個想娶女人,獻出自己一生的婚姻。
我看,你和宴北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