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上了大路,車速加快。
剛才沈硯知在自家門口,身體斜倚,一腿直立,一腿悠閒地腳尖點地,西裝外套也隨意地拎著,是一副輕鬆邪性的放蕩樣兒。
與他平日裡正經嚴肅又不苟言笑的高幹形象,判若兩人。
只不過當時聞溪太詫異,太害怕,沈硯知又動作迅速地上了車,所以她沒注意到他的狀態。
現在一看,定有大事發生。
聞溪雙手用力地撥開他的臉,定睛看他,問:“你跟夫人坦白了?”
“坦白了。”
聞溪心跳瞬間飆升,沈硯知貼著她的胸口,笑她,“別激動,砰砰砰砰的,掃機關槍呢?”
“你還笑!!”
聞溪又驚又恐,彷彿在懸崖邊搖搖欲墜地堅持了半天最終還是跌了下去,難以言說的感受在心中翻湧,眼淚一下子掛下來,“夫人一定氣死了……”
沈硯知捧起她的臉,親吻她的眼淚,“她核心強大,無堅不摧,不會輕易被氣死的。”
聞溪心裡更加難受。
撥開迷霧並沒有見到月明,而是更大的霧團。
沈硯知看她白白軟軟,嘴唇忍不住貼上去,她推也沒有用,那力氣,給他撓癢還差一點。
他一直用沙沙啞啞的低音,在她耳邊不斷地告訴她,這是好事。
聞溪恍惚的間隙,沈硯知修長的手指托起她的後腦勺和後脖頸,與她的髮絲交纏。
另一隻手,摸到了她的膝蓋。
太不巧,聞溪今天穿的是裙子。
沈硯知額頭浮起一層細汗,車頂燈一關,那蓬勃的感覺一下就來了。
昏暗中,他徹底撕下正經的面具,成了放浪形骸的代名詞。
聞溪羞臊得不肯配合,“你別亂來。”
“不亂來,這點時間都不夠我,就探探。”
探探?
什麼叫探探?
“放輕鬆,別夾我手。”
接下來的過程,聞溪終於明白了,什麼叫探探。
宋濤同志一路疾馳,把人送到了城建部附近的大酒店。
這裡有沈硯知的專用房,平時加班就住這。
這裡也是他在京城最常住的地方。
車子直達酒店地庫,經由專用電梯,直達房間,私密性一流。
電梯門一關,宋濤終於可以徹底睜開眼睛了,低聲吐槽一句,“都把人憋成什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