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李斯特關心警方對熊菊等人的通緝情況外其他時間都化妝去日本人與美國人合資的骨董拍賣公司外面踩點,他只關心倉庫。
他是想讓熊菊等人在拍賣會上將水攪混好方便自己混水摸魚,可不想熊菊沉不住氣直接武力闖進拍賣場那就……只要能闖進來他完全可以漁翁得利嘛。
李斯特本人可不想與拍賣場保鏢直接為敵,那樣做容易誤殺,不適合他。
事實證明李斯特的顧慮是有先見之明的,一個找上骨董拍賣場的賣家,自稱要委託拍賣行幫他估一樣古董的價格。
以這樣看似很正常的藉口混進了拍賣場,拍賣公司會有專們的鑑定專家。
可熊菊和他的手下們以往賺到錢不是買武器裝備就是拿出去胡天海地花費掉了,所謂的古董不過是從唐人街店鋪裡隨便挑的陶瓷,像這種玩意兒專家一眼就能看出真假來。
這點熊菊自然也想得到,他的目的不過是能混進去,然後突然發難,先從內部打拍賣公司一個措手不及,裡面一有動靜外面的人在配合攻擊,說不準就能直接把那“魔兵”搶走,何苦冒著直接與那麼多大佬為敵的風險等拍賣會開始呢。
李斯特對古董沒多少研究,他也看不到那人送進去的是什麼,但他會看人。
什麼眼神中的暴戾、殺意、敵意什麼的聽上去很虛無縹緲,但當一個人的感知力到達一定高度,或者經歷過一定的訓練後還是能感受到這種對普通人來說很玄妙的東西的。
比如說戰場上下來的軍人,遊走在血與黑暗中的殺手們,甚至作惡多端的殺人犯,這一類的特殊人群面前,只要你流露出那麼一點“殺意”就很容易被查覺。
何況是在李斯特面前,但凡有一點不對勁的情緒表露出來立馬能被他感知到。
但是他發現了目標後並沒有急著出來拆穿,畢竟剛拒絕了真理子現在又出現在這裡,那樣太可疑了。
不過李斯特和熊菊都太小瞧了骨董拍賣公司和真理子,那人被引進去,接見他的根本不是什麼專家,而是一個全副武裝的十人作戰小隊。
熊菊的手下剛要掏槍就被密集的子彈打成了篩子,他是不怕疼可他不是不死的啊,十個專業作戰小隊,衝鋒槍、步槍、機槍備置齊全,一槍不怕疼,那麼多子彈打下去人都快成漁網了死的不能再死。
連李斯特都被這幫日本人的果決給驚到了,這樣做未免太囂張了一點,就不怕LAPD找上門來?
還真不怕,LAPD現在重點盯防熊菊這夥無痛人,這人又是帶著武器進的拍賣場,完全可以當成非法入侵報警。
警察當然不會聽信日本人的一面之詞,所以自有專業醫師上前幫他剪了……結果發現就是無痛人,自然不比麻煩。
莫說這傢伙本身帶了武器,就算沒帶,隨便塞把衝鋒槍到他手裡也就有了,反正死人無法說話。
更囂張的是,這裡的槍聲傳出來後自然而然地吸引了媒體的目光,當著媒體的面,拍賣場的負責人,島田純一郎,一個日籍美國人,直言不諱地向記者說明有恐怖分子持炸彈衝擊拍賣場,被英勇的拍賣場保安人員當場射殺。
其無中生有,顛倒黑白的功力讓李斯特歎為觀止,你能相信說這話的這位島田純一郎居然想媒體鞠躬,然後叭叭了一大堆,最後趁機推銷一波拍賣場是非常安全的,買家和賣家可以放心的。
“混蛋,我要撕了他那張嘴!”樂樂文學
一家漢堡屋裡,幾個男人坐在靠窗的座位,從這兒正好能看到骨董拍賣場外面,這幾位就是熊菊和他的幾個手下,其中一個憤怒地拍著桌子引起餐廳內其他人紛紛側目,連服務員都過來提醒讓小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