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聰明,乖乖表現,不然我就被他看上了。”葉牧君哼道。
徐白咧著嘴,露出白牙,左右左右的搓牙花子。
“你幹嘛?”葉牧君問。
徐白握拳,骨節咔咔作響:“佔我老婆,還想殺我,此仇此恨,不共戴天,今天哥就把這個勞什子必修課扔長江裡餵魚!游泳他會麼?”
“那你也得有那個實力才行,你以為愛彼修斯這種人身邊,會沒有真正的高手?還是你以為你已經天下無敵?”
徐白側頭,認真問葉牧君:“你覺得我賤麼?”
葉牧君眉頭一挑,然後不假思索,重重點頭,又點頭。
徐白就笑了:“人至賤,則無敵,哥要還不天下無敵,就只能說明那貨比哥還賤。”
葉牧君:“……”
第一次遇到這種不要臉到極致的傢伙,確實沒脾氣。
“走快點!都特麼快水一章了。”
邊聊邊走,到了臨江樓。
此時夕陽墜下,還剩點點餘暉,而臨江樓的霓虹燈,已經閃耀。
偌大的一座古樸樓閣,在江畔聳立而起,半邊懸空而不落,經受地震洗禮佁然不動。
重城的建造師,確實鬼斧神工。
“先生女士晚上好,請問有預約嗎?”門口的古裝美女見徐白和葉牧君聯袂而來,先是有些呆滯,而後立刻笑靨如花的問道。
“天字一甲,我姓葉。”葉牧君道。
“在三樓,請兩位跟我來。”古裝女子盈盈側身一福,走在前方帶路。
這些年,古裝又重新火了起來,許多古香古色的地方,都有遊客蜂擁而至,排隊掏錢,還心甘情願。
沿著故意弄得古樸的木梯上了三樓,在第一個房門前,古裝女子微笑點頭,轉身離開。
葉牧君伸手拉著門上銅環輕輕敲了三下,嘎吱一聲,房門開啟。
最先印入徐白眼簾的,就是一個高高瘦瘦的黑人。
黑,真特麼黑。
黑得油光發亮。
雙臂跟劉皇叔一樣長,穿一身白袍,赤著腳,面容淡漠,看不出絲毫情緒。
徐白只是一打量,就心頭暗贊。
非洲苦行者,專門煉體的強大存在,那黑面板怕是已經到了刀槍不入的地步,除非是狙擊穿甲彈這種大殺傷性的熱武,才能對他造成傷害。
“我是葉牧君,這位是我丈夫,徐白。”葉牧君道。
黑人看看葉牧君,又看看徐白,一言不發側開了身。
徐白和葉牧君邁步進屋,又看到了一個同樣高高瘦瘦的白人。
他的存在感極低,仔細看的話,能發現他全身隨時都在微微顫抖,像是很冷。
只有眼力到位的高手才知曉,他這顫抖很有規律,若有若無,是身體每一處肌肉都已經達到隨心所欲的地步,才能呈現出來的。
南亞瑜伽高手!
一黑,一白。
一剛,一柔。
還沒見到愛彼修斯,光是他這兩個保鏢,就已經極為不凡。
徐白莫名想到了好多年前的一個腦抽廣告:“白天服白片兒,不瞌睡;晚上吃黑片兒,睡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