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她來了以後,一直都是在放嘴炮要凌遲那些人,實際上除了杖斃那天那個臭太監,她還真沒體會暴君暴戾的權柄。
當然,她也從來沒把殺人當樂趣。
妖妃娘娘要美,要優雅。
重點是要美!
仙仙說完就睡著了,醉酒後很容易打瞌睡的。
殊不知等她睡著以後,湛亭微微側目。
她說不苦,可湛亭卻莫名感覺到了她的疲倦,同樣,他目光越過她便可以看到擺在案几上的一摞摞奏摺,包括硃筆和玉璽,無不象徵著無上的皇權權柄。
他眸光微微一閃,復而收斂。
夜很靜,靜到一起復雜凌亂的念頭在湛亭腦海裡出現。
比如說,仙仙為什麼會那樣恰當好處的抵達寺廟。
比如說,他雖知道她是女子,但這天下人不知道。
老皇帝囚他終生於寺廟,她卻憑著心意就把他帶出來,到底是要做什麼……難道,是要做她的男寵嗎?
事已至此,他只知道,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恢復女裝,也不能恢復女裝。
那他們同塌而眠,絕對會在皇宮裡掀起風言風語。
而這種流言蜚語,不是君王的暴戾就能夠扼殺的。
此後的一段時間,仙仙認真的上朝下朝,批閱奏摺,處理朝政。
湛亭繼續在皇帝的寢殿裡修養傷勢。
直到今日,他照舊躺在寬大的龍床上,耳朵微微一動,卻聽到細碎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哎,你知道嗎?”
“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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