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去哪,一直在基地周圍守著。”仙仙說。
青年漂亮的桃花眼垂下,盯著螢幕上那條毫無波動的情感電波,猶豫半晌,終於問出心裡話:“……那為什麼不回來?”
這兩天,他一閒暇就開始想她。
想那株被從細頸瓶裡拔出來就開始衰敗的山茶。
仙仙沉默。
直到許瀚低聲命令她:“說話!”
“先生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她第一次在他面前發出一聲笑,有些嘲諷。
然後慢慢的,心灰意懶道:“我只是個複製品而已,根本不值一提,我的存在會打擾你和小姐之間的兄妹感情……所以,不如消失好了。”
言語之間,自暴自棄。
青年攥緊手指。
無端的陷入弱勢。
曾經的傲慢冷酷不知道被丟到哪去了,齒間在薄唇上壓了一道痕跡,他聲音低低的,甚至有點急迫:“我沒那麼想過。”
我沒覺得你打擾到我。更沒想讓你消失。
實驗艙裡的少女側過頭,只露出半邊漂亮又憂傷的側臉,淡綠色液體在她眼底盈滿,似淚。
那是一張極具有欺詐性的美麗面容。
“是,您是沒那麼想過,但我親耳聽您說過。”她淡聲道:“兩天前,你與小姐的對話,不是說了嗎?就連給予小姐害我的懲罰,都是為了應付大家。”
許瀚倏然抬頭。
仙仙沒有放過他,繼續扎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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