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立刻說道;“你聽好了,爺爺要和你做的買賣不準還價。”
白功夫立刻點頭說;“是。”
江白又說;“這幾天我們待著也是白待著,從現在起我們幫助你找那個姑娘,要是找到了,你就給我們一千兩白銀,不過,咱們醜話先說到前面,不管我們能否找到,明天三更,你都要去江邊的碼頭上,拿一百兩白銀交給我們,聽到沒有。”
白功夫立刻回答;“聽清楚了,聽清楚了,我一定照辦。”
為了把強盜演到底,江白立刻又命令道;“把你身上的銀子和錢都放到地上。”
白功夫立刻“是”了一聲,接著又小聲說道;“好漢爺,我的胳膊都捆綁著,無法動彈呀?”
江白聞聽立刻上前,她想學蚌娘娘的樣子,吹一口仙氣,把繩索吹斷,不過,她轉念一想,蚌娘娘還沒有交給她這種功夫,可別漏了馬腳,於是,她走到白功夫身邊,伸手攥住捆綁白功夫的繩索,悄悄用力,繩索立刻粉碎,就這一手,已經把白功夫嚇得魂飛魄散了。
他眼看著綁著自己的繩索突然寸斷,哪裡還敢說話,只是抖了抖麻木的胳膊,把身上帶的散碎銀子和幾十枚銅錢,乖乖地放到了地上,然後,低頭走出屋子,接著一溜煙似的朝花肥豬家裡跑去。
白功夫跑回去報信,添油加醋,如此這般說了一番,聽得黃金花先是搖頭,接著就高聲喊道;“好、好,老孃這次要交好運了!”
白功夫正害怕黃金花會埋怨他,會說他不會辦事情,他那裡會想到,黃金花聽了自己的敘說,不但沒有罵他,還連著說好,白功夫只好把不解地目光投向了黃金花。
黃金花見白功夫在看她,立刻抬起胖嘟嘟地兩根手指,掐了他一下說道;“你這時候才回來,老孃還以為你他孃的去了你那個小*哪裡呢,別的先別說了,先讓老孃檢查檢查再說。”
白功夫急忙辯解說;“金花夫人,我不是告訴過您嗎,我早就不要她了,再說了,我是頭半夜離開你的,這才剛過了一個多時辰,你還不放心吶。”
黃金花想想也是,立刻笑嘻嘻地伸手摸了一把,才又說道;“先把閒篇翻過去,老孃告訴你明日咋辦以後,你在摟著老孃睡個回籠覺。”
黃金花接著附在白功夫耳邊詳細說了一遍,聽得白功夫一個勁點頭,等到黃金花說完了,白功夫提醒似地問了一句;“黃捕頭那邊你咋去說?”
黃金花說;“我明日歇好了就去我哥家裡,把這邊的情況和他說說,我想不用他出面,只是破費點銀子,就能找到那個姑娘,他肯定會高興地,你就是要記住,明日帶足了銀子,去江邊碼頭上和那幾個好漢爺接頭,另外,我還有個想法,只要你和他們結交上了,將來,說不定我們還有用得著他們的地方,你說對不對呀,省得我們倆個到時候臨急抱佛腳,捧著豬頭找不到廟門。”
黃金花好容易說完了話,這才示意白功夫上床,她先讓白功夫騎在她後背上給他按摩,直到他累得滿頭大汗的時候,黃金花才讓他躺下休息。
這邊,文娘她們眼看著白功夫溜走了,就有些擔心地問江白;“妹妹!”
文孃的話剛說到這裡,江白立刻糾正道;“又忘了,要喊三弟?”
文娘伸了伸舌頭,接著說道;“真不好意思,我總是忘記了我們現在的身份,我說三弟呀,你覺得剛才的事情靠譜嗎,那個白功夫能聽咱們的話嗎?”
江白說;“我分析,十有八九,他會按著我們說的去做,你想啊,他的主子讓他出來找你,他又找不到,現在我們主動出來幫助他找,不正是他求之不得的嗎!”
曉月接過來說道;“我擔心地是那一百兩銀子,他能平白無故地給我們那麼多銀子嗎?”
江白說;“你就等著吧,要我看吶,他巴不得給咱們送銀子來,你想咱們現在是誰呀,是江裡的強盜,要是強盜找個人那還不容易嗎,要我說呀,倒是你們二人有沒有做好去府衙作證的打算。”
文娘聽了江白的問話,沒等曉月表態,他立刻率先說道;“別說我現在有了點能耐,還有你們的幫助,就算是從前的我,有這種機會,我也會去府衙作證。”
曉月也接過來說;“只有讓那頭公豬死了,我們才能過上太平日子,別說去府衙作證,就是去京城我也不含糊。”
江白早就知道她們二人急於報仇雪恨的心情,就說道;“天快亮了,我們抓緊時間休息,晚上我們還有行動呢。”
三個姑娘說完話,就在文娘原來住的地方擠在一起睡了起來,她們折騰了一夜,哪有不睏乏之理,倒下後,三個人立刻酣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