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月說;“你這麼回答讓人不好理解呀!”
江白說;“我的水裡功夫和這身力氣都是蚌娘娘給我的,所以,她其實就是我師傅,可是,她堅決不讓我拜她為師,非要和我拜姐妹,結果,她就成了我的大姐。”
文娘聽了江白的話,有些發愁地說道;“那,我們該怎麼辦呢,我們是要拜你為師呢,還是要和你拜姐妹呢?”
曉月聞聽,立刻說道;“這個問題還不好解決,我問你,我們的一身本事是和誰學的。”
文娘說;“當然是江白呀。”
曉月說;“那還猶豫啥,趁現在我們有了一定空閒,我們這就拜江白為師。”
曉月的話聲剛落,江白還沒有反應過來呢,文娘和曉月雙雙跪在大青石上,口稱;“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話聲落地,兩個人一起給江白叩了三個頭,拜師之禮成了,江白想推辭已經來不及了。
風消雨停,斜陽鑽出雲層,灑下金輝,夕照下,江水依舊東逝,只是拍打岸邊礁石的浪花多了三分溫順,七分柔情,卻無人會意這是為何!
江心孤島上,江白她們三人重新有了名次,內心裡一下子充實了許多,他們聽著嘩嘩流淌的江水,不再單調,看著夕照下的天空不在發愁。
叩首畢,文娘率先說道;“今日,在這大江中的孤島青石之上,我們二人拜江白姑娘為師,實乃天意,也是拜蚌娘娘所賜,所以,今後無論走到哪裡,我們都會遵從蚌娘娘的教誨,跟著蚌娘娘和江白姑娘報仇雪恨,為受欺凌的女人討還公道,殺盡惡霸。”
說到這裡,文娘看看曉月,曉月立刻說道;“我同文娘一樣,受盡了侮辱與欺凌,眼看大仇得報,真是痛快得很,今後我就跟著江白姑娘和蚌娘娘,學能耐,主持正義。”
江白看到文娘和曉月深明事理,不由得說道;“論起來,倆位還應該是我的姐姐,我們應該和蚌娘娘一樣,以姐妹相稱,誰讓你們別出心裁,弄得人家倒是沒有防備,稀裡糊塗還當了你們的師傅,不過,我可把話說在前面,今後我們還是以姐妹相稱,當然在那幫壞蛋面前,我們還是裝成江湖好漢的模樣比較好,只是學粗俗男人的樣子時間長了,我倒害怕我們三人全沒了女兒的婀娜多姿和柔情,不過,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我看,我們當務之急是如何應對那個花不二,這才是正經事情。”
說到這件事情,文娘和曉月都非常擔心,特別是文娘,他很不安地問道;“師傅,你說到底該怎麼辦,我們已經答應了那個花不二,而真正的文娘就在他眼前,真讓我有些為難。”
江白立刻糾正道;“我告訴你文娘姐姐,今後再管我叫師傅,我就不搭理你,這是最後一次。”
文娘忙說;“好,好,我今後不叫了還不行嗎,我們都指著你拿主意呢。”
江白說;“主意,什麼主意,你想啊,我們出來幹啥來啦?”
曉月說;“當然是為了報仇。”
江白說;“那就對了,仇人就在眼前,我們豈能放過他們,別看我們從他手上拿了銀子,那是因為他害怕,心虛,是為了讓我們幫助他幹壞事,所以,我們就將計就計,過兩天,我們回到脂胭齋,摘下原來的牌子,開一家魚行,那裡就是我們今後的落腳點,只要我們回到縣城,我想那個花不二就會來找我們,到時候,我們就讓文娘以真面目現身,就說找到了文娘,接著還告訴花不二,我們已經*好了文娘,只要升堂那天文娘就去作證,就說沒有那麼回事情,然後我們就看花不二下一步有什麼行動。”
聽了江白的講解,文娘很擔心地問道;“花不二或者那些壞人要帶走我怎麼辦?”
沒等江白回答,曉月立刻說道;“你傻呀,我們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花不二那夥人把你帶走,到時候,我們就公開告訴他們,文娘必須在我們手上,不同意我們就不管了,反正人我們也算找到了。”
文娘說;“可是,我又不會分身術,我要是恢復了女兒身,我們哥三個不是少了一個人嗎,花不二會不會看出破綻來。”
江白說;“現在,我們管不了那麼許多了,到時候我們見機行事,就說大哥回煙波寨覆命去了,至於復什麼命,我料他也不敢細問。”
曉月惦記做買賣賺錢,她見主要事情嘮得差不多了,就忙著問道;“江白妹妹,你剛才說我們這幾天要開家魚行,具體日期你定了嗎,還有,靠我們三個人開魚行怕是人手不夠,收魚賣魚,沒有幾個人是不行的。”
江白說;“我們商量完了那件事情,這就回我家,我先同我父母說一聲,讓我阿爸從明日起把他打的魚都拿到咱們魚行去賣,收魚和聯絡魚牙子的事情讓我阿爸先幹著,等到官家把花肥豬處死後,再請你父母或者弟弟過來,這樣咱們的人手不就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