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手疼。
“就是這樣汪!”蔣文明舉起了右手,手上戴著可愛的小白兔手套,練功都不摘下來的手套。
平平無奇的抬手,好像沒有什麼特殊的,何信之試探性的將手按在了她的手上。
一股巨力瞬間傳來,何信之整個被擊退了好幾步,要不是最後穩住,他還得翻一個跟頭。
這是什麼力量,她明明沒有動。
誰一個孩子給輕鬆推倒了?
何信之抬起自己的手一看,卻見自己的手長出了幾個深陷進去的渦旋,那是剛才被施加力的地方。
回味剛才的感覺,就像是她的手突然的鼓起一樣,那種感覺就像是毛毛蟲托起了大榔錘,錘在了他的掌心。
對,就是這種細膩力量的感覺。
“這什麼原理?”何信之驚奇道。
“什麼是原理呀汪?”蔣文明不解道。
“就是你怎麼做到的?”何信之試著簡單易懂的語言講。
“噢,就是這樣的汪,先呼呼呼的使勁,然後biubiubiu的用力。”蔣文明很抽象的和何信之解釋了,非常的形象生動。
“……”何信之扶額。
他轉身卻見何須有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樣。
“須有,你聽懂了?”何信之看他的神色就覺得他好像懂了的樣子。
“嗯,她說的挺形象的呀!”何須有眨眼睛表示懂了。
哪裡形象了,是我聽漏了什麼嘛?
“她的意思是透過肌肉的細微蠕動,來達到瞬間爆發的力度,她就是靠掌心肌肉的收縮與拉緊達到了這種細微的爆發,爸爸,這真的太神奇了,這樣的用力對自己的身體控制要求太高了,我好羨慕啊。”何須有的眼神有點興奮。
“……”
我們聽得是同一句話嗎?
何信之將何須有的話翻譯給了蔣文明,文明小姐露出了原來是這樣的表情,看待何須有的眼睛一下子就不一樣了。
蔣文明又練了一會的蠕動,這種動的形式,難度在於對自己肌肉的精確操作和那種瞬間爆發的力度。
文明小姐用盡全力,就是擊不斷鐵梨木木板。
“你是不是隻是掌心使勁。”何信之見何須有打著眼色,幫著何須有問道。
“是的汪。”蔣文明點點小腦袋。
“我兒子說,你有沒有試過將全身的肌肉進行先後的蠕動,一環推著一環。就比如說從肩膀率先用力,用力往手臂轉,再從手臂轉向掌心,這樣是不是力量會大一點。”何信之翻譯道。
“汪你的意思是先呼啦呼啦那樣,然後轟轟轟,最後噗呲噗呲嗎?”蔣文明好像懂了的樣子。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夾在中間的何信之根本不明白這兩個孩子是怎麼交流的。
“哇,你好聰明噢。”蔣文明眼睛中冒著小心心。
說試就試,蔣文明又拿起了那塊鐵梨木木板,擺出了左手執板,右手持掌按住木板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