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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五十四、遲來的喜酒

對比之下,楚辭自然覺著氣不順。

這也是大皇子成親那日楚辭氣的喝悶酒的緣故之一。

想想,自己看好的人,跑了幾個去對頭那邊為他辦事,偏生自己還不知曉,這事兒擱在誰身上都會氣不順。

何況楚辭還是一個皇帝?

“總歸蹦躂不了多久。”白錦提起這些事情之後面容也鄭重不少,對於大皇子之前刻意用喜酒來下白家面子的事兒也拋之腦後。

左右只是短暫的耀武揚威,他總不能真的將這當成一會事兒。若真如此,豈不是遂了大皇子的意?

反正不是自己妹妹嫁給了大皇子,他愛怎麼炫耀,愛怎麼挑事由著他便是。總歸到了最後,吃苦頭的、還債的只會是大皇子自個兒,和白家扯不上一分錢的關係。

想明白這一點之後,白錦就覺著方才自己發火實在太不應該。

“這可不一定。”秦風弈見白錦面色恢復如常便繼續道:“以前我也覺著大楚很快就能安定下來,覺得等皇上登基一年之後我就能辭官雲遊四海,可現在?”

“翊王折騰出來的事情,可沒有一個好處理的。”秦風弈說著感嘆,想到自己昔日答應周雲曦要與她離開京城,但到如今都沒有個眉目,心下就有些愧疚,“還連帶牽扯楊崢這些人出來,別指望段時間內能讓他安生。”

此言一出,白錦也覺著頭疼。

但想到秦風弈說的辭官雲遊四海也就又來了興致。

他瞧著秦風弈,遲疑片刻後就開口,道:“辭官?你當真捨得現在在京城的生活?若辭了官,你可就只是一個秦侯府世子了。”

“若非顧忌朝中某些人下黑手,秦侯府是祖輩打下的基業,這世子不當也罷。”秦風弈語氣淡淡,一看就知當真不在意。

白錦只覺得稀奇。

京中的人誰不是削尖了腦袋想要往上爬?秦風弈如今這個位置,可不知道都少人肖想著。可偏生,秦風弈不屑一顧。

若被那些人知道,怕會氣的吐血三升都不能平息心中的怨憤和妒忌。

“你這話可不能被人聽了去。”白錦笑著搖頭,“若皇上知曉指不定也會惱怒你這樣的想法。”

秦風弈聽罷只笑著搖頭,看向白錦,道:“此事,本就是我一早與皇上說好的。若非中間一直出事情,我在兩年前就該辭官離京。”

說著,秦風弈也不管白錦的錯愕,只看向門口的方向,笑道:“看來你這喜酒非但沒有送回去,反而還多了幾壇回來。”

順著秦風弈目光看去,恰是翊王府的人抬著一個有人腰高的酒罈子過來。登時,白錦也顧不得追問秦風弈的事情,只面色陰沉的起身,朝著大門走去。

——這大皇子,還真是沒完沒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