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狐邪點點頭,才道,“既然這樣,在匈奴這陣子,如毗王爺不見外的話,就住在王府吧,找時需要的人手,本王也可以調配一些給你。”
“那就忙煩狐邪兄了。”兩個人客套一翻後,才被下人帶下去休息。
廳內一下子只剩下了三人,只見耶律狐邪臉色陰鷙的盯著那個還望著眾人離去的身影,心裡怒火更大,她膽子還真是大,如今還不知收斂,怎麼不見得她這般看自己?
“你可知錯?”耶律狐邪大手一拍桌子,那桌子被這一掌拍得‘咯咯’作響。
彼岸和靈雲對視一眼,不明白怎麼回事,看到彼岸一臉的無辜,耶律狐邪的火氣更大,“靈雲,你先回去。”
“可”
不待她說完,耶律狐邪犀利的眸子就掃了過去,見此靈雲聳聳肩,才無聲無息的離開大廳,最後走到大廳門口時,還不忘回頭一臉同情的看著眼彼岸,彼岸對她笑笑,算是告訴她不必擔心自己,這樣她才大步離去。
“才幾日,你和靈雲的關係到是越加的親蜜了。”嘲弄的話語,卻也消不了他此時心裡的怒火。
彼岸淡淡開口,“王爺在怪臣妾這件事情嗎?”
“怪?你認為本王在怪你這件事情?”反問她。
“臣妾豈知道王爺的心思,更不敢揣摩王爺的心思。如若無其它事情,請恕臣妾無理,臣妾就先退下了。”哪裡有心思和他在這裡拌嘴,現在重要的是找機會見到哥哥。
耶律狐邪帶著醋意的挑挑眉,“本王看你是急著找機會去勾引男人吧?”
他豈會看不出她急著離開的表情,他就偏不隨她的願,到要看看她能怎麼辦?
“王爺是在吃醋嗎?”彼岸斜過眼角看他,只有丈夫才用這種語氣說妻子吧?
一定是她聽錯了,那個冷酷無情的男人,怎麼可能為她吃醋,一定是他那高高在上的王爺尊嚴在做怪,怕是自己又觸犯到了他的尊嚴吧?
“吃醋?就憑你?你也配”他臉色一沉,更多的是羞惱,自己此時的舉動確實像在吃醋的男人,而且這陣子自己的所有反常的舉動,不都是在證明這個嗎?
“好了,退下吧。”不待彼岸開口,耶律狐邪煩燥的擺擺手。
彼岸福了福身子,大步的離開,搞不懂他這一出出在弄什麼,也懶得去想,現在主要的是找機會見大哥去,她有好多的疑問要問。
穿過亭臺假山,向蘭院走去,一面想著要怎麼樣才能去住客人的別苑,這時只聽到一處假山後傳聲低低的說話聲音,彼岸眉頭一皺,這裡離蘭院近,又接近書房,誰膽子這麼多敢在這裡私會?
忍不住好奇心,彼岸輕腳走了過去,在一處假山後藏好身子後,才拉長著耳朵偷聽。
“這一年多來,你過的好嗎?”彼岸微皺眉頭,這個男聲耳熟。
“還好,只是這幾個月不算太好”是白鑫蘭的聲音。
“為什麼?”男人問。
“他對另一個女人動心了?”白鑫蘭柔弱的聲音,帶著些失落。
“是她嗎?”
“嗯。”
“別哭了,由記得第一次見到你時,你不是這般模樣,現在到是滿臉的憂愁。”男人微嘆口氣。
“怎麼辦?要怎麼辦?”彼岸猜測白鑫蘭可以被男人摟進了懷裡。
彼岸恨不得探出頭看看那男人是誰,可是又怕被發現,萬一那個男人在此時把她滅口,多划不來,而且自己現在還有兒子要照顧,為了安全,她只好輕喘著氣,怕被發現了,真到許久後,聽到兩個人慢慢遠去的腳步聲,又等了許久,彼岸才從假山後鑽出身子,抬起衣袖一抹額頭,發現全是汗水,也不知是冷汗還是真的出汗,彼岸快速的離開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