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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九章 意料之外

這麼一說倒的確是不符合三皇子的做事風格,若是按照他那個倔脾氣,估計早就已經鬧翻天了,怎麼會顯得如此沉著冷靜。

李長歌摸了摸下巴,還是覺得有些不太安心。

同樣的,拓拔桁微微蹙起的眉頭,儼然也已經說明了這樣的問題。

又跟著吩咐道:“把人帶到審訊室吧,這有一些事情想要問問他。”

之前沒有當著眾人的面算賬,算是給他一個面子,同樣也給使臣留點好印象,如今可就沒這麼簡單了。

光是之前他在水裡下蠱,和苗疆之人私通種種疑惑,還沒有來得及解釋清楚,這事兒就不能這麼算了!

等到人被帶出來之後,三皇子猶如一灘爛泥,任人宰割,被綁上了十字架,卻依舊是衣服要死不活的模樣。

拓拔桁仔細的端詳了他一眼,雖然對於這種狀態有些不滿意,不過也不做多餘的要求,直接開口問道:“你是如何勾結上苗疆之人的?”

“……”

片刻之後,迎來的是一份死一般的沉默,對方長著一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拓拔桁沒有再多糾纏,只是換了個問題繼續問,“你身後可還有什麼其他的黨羽支援?”

依舊是一片沉默以對,如同啞巴似的,不動聲色,道著實讓人覺得有些鬱悶不爽。

拓拔桁眉頭緊蹙,一連問了幾個問題,對方都是像榆木一樣,根本就不開口。

李長歌忍不住輕聲的說道:“你說他該不會是啞巴吧?”

帶著幾分疑惑的態度,又忍不住湊了過去,小心翼翼的檢查著對方的情況,發現聲帶並沒有出什麼問題。

“奇了怪了,你能說話為何不說?難不成是不想說?”

就算是不想說,總該是要掙扎兩下的,這樣啥都不說像什麼回事!

帶著心中的疑慮,李長歌愈發的覺得有些鬱悶,又忍不住轉頭看了一眼拓拔桁。

在無法問出些什麼之後,兩個人最終還是暫時放棄,離開了牢房。

這一路上,心中卻多為忐忑,轎子裡面顯得尤為沉寂,似乎都在思考著三皇子那詭異的變化,卻一點也沒有線索。

“你不知道,他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堂堂一個皇子搞得如此狼狽不堪,被一個使者左右卻無動於衷,如今見了我們還能保持如此貧富之態,儼然就是換了個人似的!”

李長歌撥弄著一縷髮絲,輕輕的纏繞在指尖之上,臉上大寫的疑惑,越發的印證了心中的糾結。

拓拔桁也嘆息了一口氣,“算了,先不要想這麼多了,反正人已經在咱們的手裡,日後有的是時間去慢慢剖析真相,又何必急於這一時,免得給自己自尋煩惱。”

任由馬車緩緩前行,夕陽的餘暉點點灑落,猶如天邊鋪上了一個橙色的幕布,讓人一時間有些流連忘返,思緒和煩惱也就隨之飄散雲煙。

可就在一切都顯得祥和之時,一個騎了馬的將軍卻忽然快速而來,直接停在了轎子旁邊,藉著外面的視窗輕輕敲了兩下,又跟著開口說道:“皇上皇后,大事不好了,方才有人射過來一箭,上面加了一封信!”

聽到這話,李長歌連忙將就近的窗戶開啟,就看到外面的將軍,此刻騎著馬手中拿著一封信。

具體寫的什麼,現在還不知道。

不過看對方緊張的樣子,以及那送信的方式,估計這一封信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扭捏的看了一眼拓拔桁,李長歌帶著心中的忐忑不安,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將那封信接了過來,“好了,你繼續忙吧,不要聲張。”

關了窗戶之後,馬車裡面安靜一片,李長歌開啟信封一看,上面只是簡短的一段話:你的小徒弟現在在我的手上,我隨時都會殺了他,如果你想救他的話。

只是一封簡短的通知性,沒有說明對方明確的目的,也沒有其他多餘的言辭,又好像是在故意製造恐慌心理一樣。

李長歌臉色驟然一變,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看了一眼拓拔桁,惶恐道:“這,小寶好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