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比她的命都要重要的東西!
只要是沒人能夠知道那個匣子的秘密,誰又會知道是她動的手讓永懷夜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晏傾城又怎麼會有證據來指證她做了什麼?
“放開我!”
流雲的一雙眼睛就像是要爆開了一般,猩紅的就像是暗夜裡的蝙蝠一般,讓人心頭禁不住顫抖。
“放開我,你們知不知道,我是少閣主的解藥!”
流雲宛若是癲狂了一般,大聲的嚎叫著:“我是少閣主的心上人,你們敢這樣對我,少閣主不會放過你們的!”
兩個黑衣人面上俱是冷意,見她這般拼命的掙扎,再加上說出了這種話,眼睛裡滿都是厭惡的神色,腳下的動作更快了些,到了偏室,兩人直接將人往著偏室一丟,便就利落的鎖上了門,充耳不聞裡面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放了我!否則我殺光你們!”
裡面的女子哪裡還有往日的清麗動人,現下面上猙獰的仿若是厲鬼一般。
許久得不到外面的人的回應,流雲心裡更慌亂,用瘦弱的身子往著門板上狠狠地撞去,門卻是紋絲不動,外面守著的兩個人冷漠著一張臉。
這個偏室是沒有窗戶的,流雲團團轉了一圈,這個屋子除了一張桌子兩個凳子,便就是角落裡的一堆乾草。
時間已經是過去了許久,流雲絕望的順著門板滑落坐到了地上,地上冷的讓人清醒,只是流雲現在心如死灰,半點也是察覺不到,聲音也放小了下來,帶著嘶啞道:“讓我把我的東西拿好……我只要我的胭脂盒就好……”
依舊是沒有半點的回聲,流雲的心中逐漸絕望起來。
現在她只能夠期盼,那個胭脂盒子不會被人發現,就算是落在了晏傾城的手上,也不會被發現盒子裡的秘密……
她的所有生路,都在那個盒子了。
另一半,晏傾城半點也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等到她將藥給煉製好,這才吐出一口濁氣來,恍然驚覺,亦是到了天色昏暗時候了。
晏傾城取出藥,剛要起身,只覺得整個身子都酸的要散掉一般,不由得暗自咒罵,這個煉藥還真不是一個什麼好活兒,每一次都像是要吸乾淨她的精神氣一般。
屏風外自然是有人一直注意著裡面的動靜,聽見細微的聲音,頓時來了精神,連忙小聲問道:“姑娘是好了麼?”
“嗯。”
晏傾城應了一聲,心裡卻是有些苦惱,面上佯作鎮定:“你們先別進來,我還有些要處理的。”
外面的人一喜,頓時也不敢再去打擾晏傾城。
晏傾城給自己按摩著幾乎已經失去知覺的兩條腿,只覺得酸脹的很,好不容易好了些,晏傾城這才扶著牆站起來,慢慢的往著外面走去。
“姑娘。”
外面等著的是一個老者,看見晏傾城,面上滿是喜意:“辛苦姑娘了,我是第一閣的護法,特意過來看看少主的情況。”
看看永懷夜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