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來。”
“這對於我們來說就是一個天花板。”楊**滿臉的意味深長。
古明月說道:“加工資到是次要的,名譽上那可是不一樣的啊!”
楊**可不同意古明月的說法,滿臉認真地說道:“名譽不名譽的到不重要,退休工資可不一樣啊,上了局級那差別大了去了。這可是實實在在的東西啊!”
“是啊,是啊。”滿桌子的附和聲。
楊**再次端起酒杯,滿臉誠懇地說道:“這個事情,朱局長您一定得幫幫忙。”說完,又是一飲而盡。
孫主任很是羨慕地說道:“還是你們住建局好啊,大家都有機會!”
朱局長有些得意地說道:“那是,我們局的領導在晉升之前,都是寫過承諾書的,到了年齡就退下來。”
孫主任很是失落地說道:“我們局的領導沒有一個提前退下來的,不到退休那一天,絕不下來。弄得大家一點希望都沒有,積極性嚴重受挫啊!”
楊**主動地向孫主任敬酒,以示安慰,這一次是一飲而盡。孫主任也是乾了杯中酒。
時候不早了,馬總說道:“我們得走了,還有幾個小時的路程得趕呢。”
那幾個人又是一番挽留,也不知是真情還是假意!
那三個禮盒分別給了鄧總、楊**,還有那個老太婆。當然了,又免不了地要客套一番。
上了車就要加油,我便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馬總說道:“出了這個大院子,沒多遠就上高速了。我們就在服務區加油吧。”
“朱局長的愛人是城管局的辦公室主任。你們知道嗎?朱局長比孫主任整整大了十歲!”
“啊?”我與古明月異口同聲地叫了起來。怪不得孫主任看上去要比朱局長年輕很多呢,原來是老妻少夫!
“朱局長是孫主任的大學老師。”
我說道:“要是在農村,女的比男的大十歲,是很難想象的!”
“可不是嗎?當時,孫主任的家人是不同意的,孫主任頂著非常大的壓力才娶了朱局長。”
正說著,車子在一座橋上停了下來。原來是大橋正在維修,讓我們繞行。
車子下了高速,七拐八繞後又上了高速。
我問道:“還有多少油啊?”
馬總看了一下油表後,說道:“油表上顯示還能開80公里。到第一個服務區,油肯定夠了。我老公特別煩車子在路上沒油了,我的車子要是在路上沒油了,肯定要被他罵死。昨天晚上,我特意將油箱加得滿滿的。”
馬總一邊開車,一邊繼續跟我們聊天。
“鬱風,你覺不覺得鄧總這個小夥子很活絡啊?”
“是的。”
“你知道嗎?他這是二婚。”
“是嗎?”
“她老婆跟她母親說,她找的這個人是一個小老闆,四十多了。她母親說,不要瞎說,人家成天跑工地,很辛苦的,曬得黑一點,哪裡就象四十多了啊?”
我有些納悶,堂堂的公務員,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還要說成是小老闆?
“臨結婚之前,鄧總找了他岳母好好地談了一次。他說,媽,我想來想去,覺得不能再騙你了,不然的話,日後無法面對你。我的確是二婚,歲數也不小了。他岳母很是不相信地說道,你可不要瞎說。鄧總說,剛才你在外面見到的那兩個男孩,大一點的,是我哥的小孩,小一點的,是我兒子。你們猜怎麼著?”
“怎麼了?”
“他岳母立馬暈倒了,送到醫院搶救去了。”
我感嘆道:“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她岳母又能說什麼呢?這小子挺會把握火候的!”
“不過,他也有點懶,只做皖城市區工地的活動板房;下面各個縣市,他都不去。就憑他姑媽的關係,他要是去的話,業務還不是呼呼的啊。我問過他為什麼不到下面的縣市發展業務,他說就皖城市區的業務量他已經很滿足了。”
“他到是知足常樂。”
我這才明白,鄧總不是住建局的。我說嘛,堂堂的公務員還會租房子?買個房子,還用得著那麼的瞻前顧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