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錦素宮出來的林墨,坐在幽幽緩行的四馬銀駟內,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這是哪位姑娘又在唸叨我呢?”
喃喃完,林墨看了一眼窗外,發現由於大朝會將近,大街上的人更加的多了起來,尤其是多了許多姑娘。
現在全乾天城的百姓都已經沒有什麼妖怪食人,都是單國公李泰搞的鬼,如今李泰已經被仁義為先,勤政愛民的榮王除去,姑娘們也就出來了。
就在眾百姓們在流傳作惡多端的李泰是榮王除去的時候,卻也出現了不一樣的聲音,那便是說,這李泰是被新來的上卿大人除去的。
“息風,仇雲,停車!”看著外面披著白色雪衣的繁華場景,林墨再也在車裡坐不住了,當即叫停了馬車。
四馬銀駟停下,林墨跳下車,吩咐道:“息風仇雲,你們隨意去找一個會駕車的人,將這四馬銀駟駕回府裡,我們在街上玩玩。”
息風與仇雲點了點頭,環顧起了四周,正巧看見一隊安防營士兵正在巡街,息風上前攔住了他們,掏出林府腰牌,讓他們將四馬銀駟駕回府裡。
那巡街士兵的小隊長看了一眼身著上卿冠服的林墨,又看了華貴無比的四馬銀駟,立馬領著自己的一班兄弟,牽著四馬銀駟走了。
待那隊士兵走了,林墨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上卿冠服,覺得十分不便,於是看起了路邊,待看到不遠處有一家成衣鋪時,微微一笑。
忽而,林墨看到許多百姓向那成衣鋪快速聚集,心裡立時生起了好奇心,於是便領著息風與仇雲向那成衣鋪子走去。
圍觀的百姓的將成衣鋪子圍得是水洩不通,但在息風仇雲的強大力量開道下,那密集的百姓立即讓出了一條道路。
來到最前,林墨髮現成衣鋪子裡面發生了爭執,爭吵的雙方都是女子,還有一個青衣女子在嘗試勸阻,但是沒有絲毫的作用。
待林墨看清了其中兩個女子的面容,心中一怔,因為爭吵中的有一紅衣女子,正是百里傾城,那勸阻的青衣女子,正是長孫憂音。
而那與百里傾城爭吵的女子,四十多歲,一身華貴的衣裙,身形豐碩,她的身旁還站著一名護衛,一名劍師境界的修行者。
看起來也不是一個來歷簡單之輩。
見眾人圍觀這場好戲,林墨腦子一轉,轉身對那些圍觀看戲的百姓喝道:“都圍在這裡幹什麼?擾亂帝都治安嗎?還不速速離去!”
聽見林墨的冷喝之聲,又看見其身著一陣尊貴的上卿冠服,圍觀的百姓如同驚弓之鳥一般,一眨眼就鬨然而散。
喝散百姓們,林墨剛欲轉身,就聽見一陣聲音,而後一個美人兒撲倒了林墨背上,還在林墨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夫君,你怎麼在這兒?”不是百里傾城,還能有誰。
“當然是路過唄!”揹著百里傾城進入鋪子內,對長孫憂音溫柔一笑,問道:“憂音,你們怎麼在這兒?發生了什麼?”
長孫憂音正欲開口回答,與百里傾城爭吵的那中年婦女,看了一眼林墨,不屑的道:“你就是他們的男人?喲,還是個上卿,官職不小嘛!”
說著,那中年婦女等著百里傾城,怒道:“你來了更好,你背上的那小妮子,竟然敢和我爭奪衣裙,還罵我是肥……,你說說吧,這事該怎麼解決。”
這話一出,林墨背上的百里傾城不樂意,跳下背,微怒道:“肥婆娘你竟然惡人先告狀,分明你先罵的我,還有,你本來就肥,不讓我說了?”
“好啊你,我最恨別人說我肥了!”說著,那中年婦女看著林墨冷道:“你最好給我一個交代,不然縱使你是上卿,本夫人定不會放過。”
中年婦女的話音剛落,身邊的婢女驕橫的道:“你可知我家大人是誰?我家大人雖然和你同為上卿,但我家大人還是當朝國舅,乃是太后娘娘的弟弟,宣遠大人!”
那婢女又看了一眼百里傾城,道:“趕快讓你夫人向我家夫人道歉,或許我家夫人心善就饒了你們,否則踏平你的上卿府。”
聽著主僕二人的咆哮,林墨依舊淡然,左手牽著百里傾城的玉手,問道:“你真的與宣夫人爭奪衣裙了?還說宣夫人肥了?”
“可是夫君,那件衣裙我瞧著喜歡嘛,我當然就想要了,但是她先罵我沒教養,我才罵她肥的。”聽著林墨近乎責問的之詞,百里傾城有些自責的點了點腦袋。
此刻的百里傾城就像是個犯了錯的小孩子。
就在這時,百里傾城突然看見自家夫君,拉著自己上前一步,攘臂雲右手一巴掌扇在了那中年婦女的臉上,相當有力。
“啪——”
一巴掌扇在中年婦女臉上,林墨將百里傾城摟在懷裡,看著那中年婦女道:“你這肥婆娘敢和我的傾城爭奪衣裙,真是不知死活。”
“我的傾城喜歡那件,那件就得是她的,本卿告訴你,我的傾城若是喜歡上了哪個諸侯國國主夫人的黑鸞袍,乃至是皇后娘娘的金鳳袍,那些也得是她的。”
本以為林墨要責怪自己招惹是非,可當聽到自家夫君的霸氣話語是,百里傾城頓時雙眼直冒星光,也顧不得外人在場,就給了林墨的唇一個香吻。
唇分,百里傾城環住林墨的脖子,歡喜萬分的道:“夫君,傾城的好夫君,帥夫君,傾城真是愛死你了。”
說著,百里傾城看著宣遠的夫人,吐了吐小舌頭,嬌哼道:“怎麼樣死肥婆?聽見我家夫君的話了嗎?還趕快給本姑奶奶走!”
“你……”宣遠的夫人頓時林墨與百里傾城弄得氣急,吩咐自己的護衛道:“崔章,給本夫人教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