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話音落下,宣遠的夫人立即聽到一個聲音響起,臉上剛浮起一絲笑意,卻是沒看到護衛崔章有所行動,憤怒的轉身就罵崔章。
可當宣遠的夫人一回頭髮現的卻是,崔章的劍掉在了地上,而崔章也被仇雲掐著脖子,不敢動彈。
看著宣遠的夫人臉上露出的驚恐表情,林墨嘴角咧起一抹笑意,道:“宣夫人,你走吧,回去告訴宣遠,送一萬枚金葉來府上給我的傾城買衣裙首飾用,這事就這麼算了!”
聽見此話,宣遠的夫人渾身一個冷顫,在婢女的攙扶下灰溜溜的的走了,仇雲鬆開崔章,崔章急忙撿起地上的劍,也跑了。
“耶,壞人被打跑了,選衣裙去了!”見宣遠的夫人帶著狼狽的走了,百里傾城從林墨懷裡,歡歡喜喜的去挑選起了衣裙。
看著開心萬分的百里傾城,長孫憂音有些擔憂的道:“夫君,這事是傾城主動去和宣夫人爭奪而引起的,這樣處理的真的沒有問題嗎?”
“能有什麼問題!”林墨撫平長孫憂音眉間的擔憂之色,笑道:“不僅沒有問題,那宣遠還得乖乖送來一萬枚金葉。”
長孫憂音釋然一笑,道:“夫君你以前都是這麼寵愛傾城的嗎?明明是她的錯,夫君你不怕將傾城寵成一個驕橫的性子?”
“夫君的好憂音,你就放心吧!”林墨將長孫憂音輕輕擁入懷中,解釋道:“傾城這丫頭看起來沒個規矩,其實心裡自有分寸的。”
說著,林墨轉移話題道:“對了,憂音,怎麼只有你們兩個?芷蘭呢?在府裡嗎?”
“白芷跟著榮王的正妃去賞景去了!”長孫憂音表面鎮定,心中卻是害羞異常。
當著鋪中夥計掌櫃的面,被抱在自家男人抱著,臉皮兒薄的長孫憂音當即就落個大紅臉,就欲掙脫,可當百里傾城敢直接親吻男人時,便又放棄了。
仍由林墨摟在懷裡,長孫憂音看向正歡喜的挑選著衣裙的百里傾城的眼中充滿了羨慕之色,心中還有些許的感慨。
長孫憂音在白芷蘭嘴裡聽過百里傾城的故事,以前百里傾城還未出嫁時,家裡有父母百般寵愛,出嫁了有眼前的男人寵著,而且是寵愛更盛。
就比如這次,明明是百里傾城有錯在先,可是眼前的男人就是那麼的霸道,那麼的寵著她,還給了宣遠的夫人一巴掌。
而聯想到自己,十六歲剛成年就被父母送入深宮,一待就是九年,不免覺得有些悽苦,可現在的她覺得很幸福。
不僅被封了柔嘉長公主,還擁有了這麼好的一個夫君,長孫憂音相信林墨也會像寵愛百里傾城那般,無條件寵愛自己的。
想著想著,長孫憂音頓覺濃濃的幸福感正包圍著自己,感受到男人溫暖懷抱,鬼使神差之下,長孫憂音直接將自己的香唇送到了林墨嘴邊。
接連品嚐了一番兩位美妾的香唇後,換好一套常服,付了款,領著兩位美妾,林墨便開心的離開了成衣鋪子。
買的幾套衣裙由小婉與何芸兒提著,這些衣裙都是百里傾城,這丫頭可是個燒錢金貴的主兒,買的衣裙,從來不會穿超過三次。
就在百里傾城與長孫憂音興致盎然打量著,林墨卻無意中發現,小婉與何芸兒兩個小丫頭看向息風與仇雲的眸中,透著不一般的色彩。
頗為大膽的小婉突然向息風靠了一下,低聲問息風道:“息風大哥,你跟隨大人多長時間了?你家在哪兒啊?成婚了嗎?可有意中人?”
息風搖了搖頭,對著天拱了拱手,生冷的道:“吾輩乃是修行者,實力未臻於化境,又肩負著隨侍宗主的重責,豈敢輕言兒女情長之事。”
聽見此話,小婉眸中放出一絲精光,又靠近了息風一分道:“息風大哥,那你喜歡怎麼樣的女子呢?小婉或許能為你做媒哦!”
“小婉姑娘說笑了!”息風搖頭道:“如今宗主大業未竟,息風哪有心思放在這些東西上面,如今,息風只想幫助宗主。”
另一邊,生性有些靦腆的何芸兒,俏生生的,有些弱弱的問仇雲道:“仇雲大哥,你夫人怎麼樣了?怎麼從未聽你提起過她呢?”
“芸兒妹妹說笑了,我一直醉心於修行,又與息風一起肩負跟隨宗主的重責,至今尚未成婚娶妻,哪會有什麼夫人了。”仇雲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芸兒妹妹?何芸兒聽見此話,臉蛋一紅,從懷中拿出一方絲巾,遞給仇雲道:“仇雲大哥,這是芸兒親手繡的,還請不要嫌棄。”
仇雲接過看了絲巾看了一眼,讚賞道:“芸兒妹妹當真繡的極好,心靈手巧的,以後今後若是有人能娶芸兒妹妹為妻,當真是一種福氣。”
說著,仇雲從懷中掏出一枚看起很是珍貴的玉佩,放到何芸兒手中,解釋道:“芸兒妹妹,這是仇雲大哥給你的,你收好!”
何芸兒臉一紅,手下玉佩便快速向百里傾城跑去,另一邊的小婉則白了一眼息風,也快步跟上了長孫憂音。
看著離去的兩女,仇雲道:“我說息風,你這人怎麼不解風情了?人家小婉姑娘的那番話,你沒聽出是什麼意思嗎?”
“我怎能不清楚!”息風淡淡道:“可仇雲,你別忘了,宗主大業未竟,你那般做法倘若分了心神,你知道後果的。”
“我何嘗不知道。”仇雲道:“不過宗主的大業總會有完成的那一天,反正我不管,何芸兒那姑娘,我看著歡喜,這個媳婦兒,我已經訂下了。”
聽著仇雲的話,息風看向小婉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之中,
在前面聽見了四人的話,看著四人動作的林墨,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正在玩味之際,前面傳來了騷亂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