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舒雅你可是猜錯了,我呀,可要沒那野心。”林墨搖頭回了一句,說著林墨突又帶起邪魅的笑容:“難不成,難不成,舒雅想成為我的德妃,可你不是早就直屬於我的德妃了嗎?”
蕭舒雅再次落了個麗臉羞紅,不敢直視林墨與燕白魚,她想不到林墨竟然當著燕白魚的面,拿自己的身份刺激自己的心靈。
蕭舒雅本來是蕭家將其送入宮中侍奉大乾皇帝的,可大乾皇帝除了大乾皇后之外,根本對她們這些妃嬪沒興趣。
到頭來,自己這德妃倒成了林墨的。
看著蕭舒雅那嬌媚的害羞之姿態,燕白魚笑靨如花的的道:“舒雅姐,這你就錯了,對於夫君來說,一位美人比皇帝至尊之位都要吸引力。”
燕白魚與林墨成婚後,嘗試過將燕國國主之位讓於林墨,可是林墨毅然不接,反倒是帶著息風與仇雲出遊了。
白芷蘭與百里傾城就是在林墨那出遊期間遇到,娶回家的。
“那子雍你來大乾是為何?”這下,蕭舒雅不明白了,既然來大乾不為幫助燕國統一大乾帝國,本可以逍遙度日為何來到大乾蹚渾水了?
復仇,當然為雲麾將軍二百三十八口人復仇,不過這個訊息,林墨並打算告訴蕭舒雅,因為這復仇之事,涉及一連串陰謀詭計,林墨不想蕭舒雅也跟著置身於其中。
於是,林墨朗聲道:“你忘了嗎?我可是皇帝陛下請下山來的,我來大乾自然為了幫皇帝陛下鬥垮榮王與宣姝太后,奪回皇權。”
說著,林墨又神秘兮兮的道:“當然了,我來大乾自然是還有自己的目的,否則皇帝陛下就是給我再多的錢,我也不來這大乾。”
“什麼目的?”蕭舒雅急忙追問道。
看著林墨那神秘兮兮的樣子,與林墨相處多年,又心有靈犀的燕白魚立刻知道了這個一向以“博愛”自誇的夫君要說什麼。
就在下一刻,果不其然,林墨的行為就驗證了燕白魚腦中的猜測。
只見,林墨一個翻身,將只著一襲薄薄紅綢衣的蕭舒雅壓在了身下,而後露出一二盪漾萬分的道:“美人兒,當然為了你呀!”
“我可是早就聽聞大乾皇帝的皇宮內藏著你這位絕代佳人,我總就將你佔為己有,這不,我不就來了嘛,還得到了你嘛。”
“夫君,親熱完後,記得去東暖閣,大乾皇帝找你有事。”見此林墨又耍起了無賴招數,燕白魚不想再待下去,交代了一句後,就行出了內室。
燕白魚走了,將房間留個了自己與林墨,被林墨壓在身下,如狼似虎的的眼光盯著的蕭舒雅,臉上頓時落了大紅臉。
忽而,蕭舒雅用玉指點在林墨的胸膛之上,又用帶著吃醋意味的話語酸酸的道:“為了我?子雍你說的好聽,還不是先後了找了長孫憂音和那個柳若水,不久之後,將要去那個西域公主了吧。”
“憂音,她們都是意外,你才是我此行的最終目的的嘛”林墨心中略顯尷尬,但面上卻是相當的鎮定自若的強自解釋著。
蕭舒雅嬌哼了一聲:“我才不信呢,你在柳若水和長孫憂音的面前,也是這麼說我是個意外吧?子雍,看來你傳言中的那樣,真的是個色狼。”
“色狼?不不不。”林墨搖了搖頭:“我不是色狼,而是採花賊,好了,現在採花賊要開始採花了,我來了哦。”
說完,林墨對準蕭舒雅的香唇了下去,卻是隻吻到了蕭舒雅的玉手之上。
攔住林墨的吻,蕭舒雅吐氣如蘭的的道:“子雍,不要,這是香雲軟榻之上,你若是再次吻了我,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心。”
“好了,子雍,你快去吧,皇帝陛下還在東暖閣等你呢。”說著,蕭舒雅在林墨臉頰輕輕一吻:“子雍,若是真的愛我,就等我一些日子,以後我日日侍奉你都行。”
“好吧,我等著那一天。”見蕭舒雅玉容之上盡是認真之色,林墨只得在蕭舒雅額上吻了一下,就翻身下了床。
對於蕭舒雅這種複雜的情感,林墨是相當理解的,一個初為婦人之女,在一兩個月內是都不想離開自己的情郎,只想與其如膠似漆的。
“那我去了,你在宮裡好好休息,到時候我去送你。”待蕭舒雅點頭答應了,林墨為其蓋好被子,就轉身就行出了內室。
看著林墨離去的背影,蕭舒雅心中有些慼慼然。
沉默了一會兒後,蕭舒雅感傷的道:“子雍,對不起,不是舒雅不愛你,只是舒雅怕自己控制不住,就不願離開你,去那平州幫你了。”
行出室外,林墨見燕白魚正端坐在一張椅子上,看著不遠處的炭火爐在靜靜的發呆出神:“白魚,在想什麼呢?”
“在想大乾皇帝叫我們去東暖閣幹什麼?”聽到林墨的聲音,燕白魚抬起了臻首,奇怪道:“夫君,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不出來,還能幹嘛?”林墨莞爾一笑行至燕白魚近前,牽起她的玉手:“至於大乾皇帝叫我們去做什麼,去了不就知道了。”
出了錦素宮,燕白魚依舊有些憂心忡忡的,行了一段路,忽然道:“夫君,你說大乾皇帝會不會認出我來了?”
若是真是被認出來了,燕白魚擔心自己與林墨的計劃怕是會敗露,甚至還有可能使燕國成為其他諸侯國的眾矢之的。
林墨微微怔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會,今日隨我入宮之前,你是經過了一番易容的,大乾皇帝沒道理會認出來,恐怕是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