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來不是為了花霧姑娘辦事,也不是她在求你們懂不懂?
你們一來沒有急著去給陳州那些生病的百姓治病。反而是在這裡先喧賓奪主些搶佔功勞。
孤倒是十分好奇,到底是誰給你們一個個的臉?”
“這…這…我們也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只是這花霧姑娘她…”
為首的幾個太醫還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釋,可他們自己也覺得無言以對,實在是找不出什麼話來為自己辯駁了…
容塵看到他們這副虛偽樣子就更是來氣。
指著為首的一個人質問道,“你們捫心自問,若是你們碰到這樣的情況,
可否能在短短十之內將所有感染瘟疫的人及時做好預防?又是否有治好這麼多人?”
最後還是一個年紀較為年長的太醫站出來。回道,“回稟殿下,臣等捫心自問是做不出來花霧姑娘這樣的成績的。
方才也是我等情緒有些激過激了,還請殿下恕罪。”
著又向花霧揖了一揖,“也還請姑娘宰相肚裡能撐船,不要把我等這些胡言亂語放在心
還以為花霧故意只了這麼一句,為的就是揶揄他們。
一個個的都滅紅耳赤,看了看容塵也不敢發火,現在他們也沒有理由發火,
因為本就是他們自己理虧,一時間整個大廳的氣氛又更加尷尬了幾分。
“科科。”老太爺咳嗽了兩聲。似乎是在提醒著誰提醒著什麼。
啊,我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諸位的醫者心情女倒是能夠理解,
畢竟在座的隨便站出來一位都是女的前輩,論資歷也都比女要深厚。
就更別諸位一個個的還都是師承名門,不像女這樣是無門無路,
你們懷疑我輕蔑我,我也都能理解,如今見我在這兒登堂入室指手畫腳。心裡看不過也是情理當鄭”
她歇了口氣,又接著道,“不過眼下情況緊急,還請諸位把對女的成見先些放一放。咱們有這個時間在這爭吵,
不如一起商討一下如何應對這場瘟疫,不要讓它擴散開來。
我們的時間是緊迫的,務必要做到爭分奪秒去搶救所有的人,
把傷亡減到最低,這才是醫者仁心,諸位大人覺得女的是否在裡呢?”
“難得姑娘如此深明大義,到時我等狹隘了。”
話的還是那個年長的醫者,其實原先他們也就是想看一看太孫殿下的底線在哪裡。
他們的確是看不上花霧,但是也想看看容塵的態度。
若是容塵並沒有這般緊張的護著她,那他們自然有辦法擠兌走花霧。
可現在看到容塵的態度堅決,那怎麼樣面上都要多三分敬意。
“對了,怎麼我聽康王殿下提前就到了徐州城,怎麼勁兒都沒有接到康王了?”
總有那麼一些人不怕事兒大,明明這事兒都過去了,明明康王在徐州成本就不是來幹正事兒的,他的存在可有可無,認識個長眼睛的人都知道,如今徐州城真正展示的是這位坐在眼前的這位太孫殿下,可是卻偏偏沒有眼力價的要提起康王。
全的面上看不出來絲毫的情緒,倒是陳昌眼睛眼底劃過一抹。冷意。
花霧,我嘴角微微上揚。搖了搖頭,拿過茶盞又開始慢慢的吸引起來。
她就等著看榮成如何收拾這個蠢貨。
“這位太醫,孤倒想問一問皇爺爺派你們來是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