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有些不明,“喂,回稟殿下,成等是奉御旨而來,皇上命我等務必要調理好您的身子。”
他也不知道為何太孫要突然這樣問,只好如實作答。
容塵劍眉微挑摸了摸鼻子,哦了一聲,原來皇爺爺是命你們來給孤治病的呀?
孤還以為皇爺爺是派你們來伺候康王的呢。”
這話是在諷刺他先前提起康王一事,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唯獨這個憨憨敢問出來。
那人嚇的一把跪在地上,誠惶誠恐的喊了句,“還請殿下恕罪,是臣失言了。”
容塵斜了他一眼,不耐煩的罷了罷手,“算了,孤可不是你們這些心眼的人,
不會因為這樣的事跟你計較,其實你們一個個的心裡應該清楚,
皇爺爺明著是讓你們來給孤調理身子,實則是來一探徐州城的境況的。
如今不瞞你們,孤的身子暫時有花霧姑娘調理不用你們操心,
你們只管去負責醫治感染了瘟疫的老百姓便是。”
容塵完又看著花霧,“這些日子城內的情況一直是你在負責,
如今他們來了,你也正好可以偷個閒,你就把所有的事情跟他們交接一下吧。
孤的身子骨兒這幾仍感到有些不大爽利,正好你抽出手來給孤調理調理。”
花霧撇了撇嘴,點點頭,“民女遵命。”
看著她這副聽話的樣子,容塵眼睛一亮,他還從未見過她這副低眉順眼的樣子。
即使當初在洛陽寧王命他來給自己治病,那時候自己故意刁難她的時候,
這丫頭都沒有這般低眉順眼過,今這是怎麼了?
難道是在這幫老東西面前給自己撐場子?這樣想著,容塵微微抬起下巴,滿心滿眼的都是得意。
難得啊,真是難得。
“花霧姑娘,你就把事情跟他們交接一下,然後去院子找我。”
容塵完起身揚長而去,陳昌也跟在他身後離去。
留下大廳裡的一幫太醫跟花霧大眼瞪眼。太醫們等著花霧伏低做,先開口可。
花霧卻故意裝聾作啞,在那自顧自的喝著茶,完全無視他們的眼神。
最後太醫們實在是跟她耗不下去了,只好先開口問道,“不知姑娘近日所用的是何種方子?”
“就是女原先在家時,貪玩搗鼓出來的土方法而已。
諸位大人若是感興趣,也可以拿去探討探討,著從袖間抽出一疊紙張,遞給其中一位為首的老太醫。”
當老太一開啟那一堆紙時,臉色是變了又變變了又變,“這…這都什麼呀?”
這紙上跟跟鬼畫符差不多的字,他們根本就不認識。
不認識也就算了,偏偏還一個個寫的都跟螞蟻一樣大。
這…這根本就看不清呀…
最後大家研究了半,也沒有研究出明白她這上面寫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只好有舔著臉出來求問,
“姑娘,你這寫的是哪國的方言?怎麼我等從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