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聲聲聽到舒言的話後,眉梢狠狠一擰,說不意外是假的!
她英氣逼人的眉峰壓著,半晌拍了拍舒言的後背,“已經確定了,是嗎?”
她輕聲詢問著,心中卻已經知道答案了。
如果不是已經確定了,舒言不會這麼傷心,這麼失望。
想到自己聽到過的流言蜚語,祁聲聲突然開口道:“你如果顧及舒長庭是你爸,事情就交給我來做,我保證如果是他做的,一定讓他牢底坐穿。”
祁聲聲的話,落在舒言的耳朵裡,讓她心裡的冷意微微散去幾分。
“不要。”
舒言搖了搖頭,推開祁聲聲的肩膀,坐直了身體,紅著眼睛卻堅定無比地拒絕了。
“我會自己去查,查出證據……不管那件事情當年都有誰參與了,那些人一個都逃不掉,必須要為此付出代價!”
女人的眼神堅定不已,之前的傷心彷彿只是錯覺。
祁聲聲微微鬆了一口氣,可還是有些心疼舒言。
這傻女人想在被人當做玩物的生活裡,活出自己,活成自己,註定要一個人揹負很多東西。
舒家,亦或者林家,但凡有一個人真心關心過舒言,她也不會心防堅硬至此。
“行,你需要幫忙了,招呼一聲就行。”
祁聲聲拿過吧檯小哥遞過來的酒杯,推給舒言一杯,揚了揚道:“姐妹兒罩著你。”
她的職業,接觸的人廣,所以如果舒言需要,她或許真的可以幫不少忙。
“嗯。”
舒言點了點頭,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兩個女人喝酒跟喝水一樣,閒聊著,你一杯我一杯的,倒是喝了四五杯。
紀澤盯著手機上的兩個女人,只覺得頭大,如果他沒有猜錯,這兩個人都是開車來的吧?所以,她們這是喝完了就準備打道回府了?
“真是活久見。”
紀澤嘀咕一聲,手機突然就響了起來,他掃了一眼,撇嘴接通,
“阿弋啊,你是去哪個女人的床上鬼混去了嗎,這麼久才回復,你不怕你家小白兔,被狼給叼走了嗎?”
紀澤戲謔地說著,就聽到那邊蘇弋冰冷的聲音。
“喝多了,好助興。”
“……”
神特麼的喝多了好助興,聽聽人言否,不就是一個兩個的都有老婆了嗎,他這麼帥氣,隨隨便便也能夠把自己嫁出去好吧!
怎麼就被調笑得沒臉沒皮了。
紀澤心中吐槽,卻頗為認同地點了點頭,“也對,畢竟你家裡現在可熱鬧了,確實不夠盡興。”
他說著,突然看了一眼自己的包間,眉梢一挑,興致高漲得建議道:“要不你來月色,開個房間?這樣就沒有人去打擾你了!”
“滾!”
那邊,傳來了粗魯的聲音,隨後便是沉默,沉默了沒兩秒,就又開了口。
“我覺得你說的頗為有理。”
蘇弋正開車往這邊趕,倏地鬆了油門,喃喃自語道:“反正有你看著,人肯定出不了事情,不如等她喝多了,我再過去。”
蘇弋說著,彷彿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眼睛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