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澤沒有想到蘇弋這麼無恥,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可眼睛盯著舒言旁邊的美人,心裡面癢癢的。
“我覺得,你說的也對。”
紀澤點頭,認真道:“我在這裡,人確實不會出事,所以,你要慢一點過來嗎?”
這話,問的直戳良心。
蘇弋冷哼一聲,腳底猛地一踩油門,轟鳴飛馳出去,“慢個鬼,我老婆喝酒傷心還傷身,我是不能等她開心了再讓她喝迷糊嗎!”
他說的理直氣壯,要不是剛才紀澤聽到了他的猶豫,怕是都要以為他是什麼心無旁騖的絕世好男人了。
“呵呵。”
紀澤冷笑一聲,吧嗒一下,極其順手地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讓我看你老婆?開玩笑!
紀澤陰著眉梢,盯著手機裡面的兩個美女,陰笑一聲就招呼了服務員,對著吧檯小哥就說了幾句話。
然後,舒言和祁聲聲就收到了另一種檸檬月夜。
味道一模一樣,酒精的度數截然相反。
一個是後勁兒很輕,酒勁兒說散就散,另外一個則是後勁兒很大,大到讓貞潔烈婦變成絕世蕩婦。
他就等著看明天,蘇弋還能不能從床上爬起來。
呵呵,不要感謝兄弟,畢竟是親的兄弟,對吧!
蘇弋沒有想到,紀澤小心眼地在暗地裡,暗戳戳地動小手腳,等他到了酒吧的時候,舒言和祁聲聲的第二杯烈酒,已經下肚了。
兩個人渾然不覺,只喝得眉眼燻然,臉蛋撲紅,連平日裡挺拔的背脊,都跟軟了骨頭的蛇,趴在吧檯直不起來。
身軀妖嬈,魅惑撩人。
兩個美人喝的忘乎所以,本來還殘存的理智,直接被酒精給消滅殆盡了。
不過幸好,兩個人的酒品還算不錯,只悶頭笑,也不大喊大叫,只笑得一個妖孽撩撥人心絃,另一個笑得滿眼都是放縱和憂傷。
蘇弋遠遠地看著舒言喝的酩酊大醉,眼皮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心底裡把紀澤罵的狗血噴頭。
“哎呀,阿弋啊,你怎麼來的這麼慢呢,看,喝多了吧?”
紀澤幽幽地走出來,一攤手,極其無辜地衝著蘇弋笑,蘇弋覺得自己手癢的厲害,想揍人了。
“我在樓上給你開了一間房,嗯,你常住的那間,敬請慢用,不用謝。”
紀澤說著,伸出手就去勾祁聲聲的腰肢,蘇弋看著他這吊兒郎當的樣子,沒忍住開口道:“你別亂來!”
她老婆的朋友,要是在他這裡出了事情,他相信舒言會讓他好看。
蘇弋覺得自己不能讓紀澤亂來。
然而,紀澤一挑眉,很無辜的看著他,“我像是那種會亂來的人嗎?阿弋,你可真是太會傷害我幼小的心靈了。”
他摸了摸心口,低頭看著祁聲聲,又摸了摸下巴。
“嗯,雖然她確實很誘人,但是我也不是禽獸,不等人家姑娘同意,就跟人家發生點什麼,放心吧,我只是安排她上樓去休息,不幹其他的。”
紀澤說話一向算話,蘇弋把心放回了肚子裡,看向了自己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