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柏蘭之前給五個女大學生下藥,想要一夜御五女進行華山論劍,被他給發現阻止了,也因此,蘇柏蘭看他極其不順眼。
再加上蘇家內部的情況,蘇柏蘭之後更是三番五次給他添堵。
而他,也看不慣蘇柏蘭那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便遠離了這位小叔。
他這個時候接近公司,怕是得到了一些訊息,準備有所圖謀了。
“你只管盯著葉梨,蘇柏蘭那邊有人盯著。”
蘇弋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他爸爸最近看管公司,自然是風吹草動都在掌握之中,蘇柏蘭想要跟蘇琛鬥,那是痴人說夢。
助理聽到蘇弋的吩咐,到底還是應了。
一旁,宴銘看著蘇弋這有條不紊的樣子,絲毫沒有方才被葉梨逼的方寸大亂的樣子,只覺得這個男人還真是會演戲。
可能他有辦法,讓葉梨束手無策,可是他偏偏要葉梨發瘋。
似乎有什麼別的目的?
宴銘有些好奇了,卻也不想再看蘇弋在這裡裝大尾巴狼,直接拿著手機扭頭就走了。
蘇弋對這些照片沒有反應,是破罐子破摔了,還是真不想和舒言過了?
宴銘心思轉了好幾圈,拿著手機回了舒言的病房,看著舒言的睡顏,腦海中浮現出當年自己父親慘死的畫面。
如果不是舒言和宋家的事情,他的母親就不會死在大火裡面,他的父親更不會被車子活生生給拖到慘死。
有些記憶,都已經模糊了。
可他要殺了林時衡和舒言,卻已經成為了他此生的執念。
如果完不成這件事情,他沒有顏面下去找他的父母。
所以,舒言,必須死。
宴銘澄澈的琉璃眸子,劃過璀璨的殺意,他的手幾乎是下意識地,都拿住了旁邊的水果刀。
一側,對殺氣極其敏感的燕西辭,瞬間就扭頭看向了宴銘。
觸及少年苦大仇深地盯著蘋果,拿著刀削蘋果的樣子,燕西辭的眼底劃過疑惑。
是他太敏感了?
還是……這個人在跟他裝模作樣?
燕西辭盯著宴銘看了好一會兒,直到宴銘削完了一個蘋果,才有空抬頭,有些煩悶地看了一眼燕西辭。
很兇狠地,瞪了回去。
“看什麼看,我給言姐姐削的,不給你吃!”
宴銘兇狠的眼神,帶著殺意。
燕西辭沉默了一下,然後嗤笑一聲,“誰稀罕你削似的。”
男人說完,收回了目光。
行吧,奶娃娃而已,怎麼可能真的殺過人呢,只是看著兇罷了,剛剛肯定只是錯覺。
燕西辭收回了懷疑的眼神,宴銘卻低眸遮住了眼底的暗光。
剛剛他在動了殺心的瞬間,燕西辭就看了過來,他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對殺氣這麼敏感。
舒言身邊的人,好像沒有一個好相處的貨色。
宴銘心裡面誹謗吐槽,狠狠地拿過蘋果,咔嚓一聲就咬了上去,那一聲極其清脆,清脆得讓燕西辭忍不住側目看了他一眼。
多大的仇恨,咬蘋果跟咬殺父仇人一樣,這個少年,陰晴不定,需要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