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紅瓔瞧著菲菲小時候一模一樣,瞧著她,老臣總覺得菲菲還活著,她還活在我的面前,老臣已經失去了一個女兒,不想再失去一個,還請皇上明鑑!”
他說著,鼻涕一直往出冒,掬一把眼淚兒,瞧得皇帝也有些心疼,想起了那段不堪的往事!
皇帝輕嘆一口氣,再瞧了瞧靈王,靈王被盯得不自在,不得不作罷,知書達理的鄙視了老丞相一眼,道:“臣弟非是‘奪人所愛’之人,只不過相爺只將紅瓔藏匿在相府,外人怎得知道紅瓔是相爺的千金?”
楚慶祥有些老臉掛不住,他之所以沒有公開了認紅瓔為閨女,還不都是為了楚珞那個臭小子的將來考慮的?他是存了私心,沒想到卻會讓紅瓔揹負這麼多,這麼想著,他站起來福身道:“容臣回稟,下個月是臣的六十大壽,臣秉著勤儉節約、艱苦持國的作風,把算在臣的壽誕當著賓客的面,正大光明的認下紅瓔,來個雙喜臨門,一箭雙鵰!”
對於他的解釋,眾人白眼直翻,鄙夷的不得了,而皇帝也是一陣猛咳,半晌才緩過氣來,笑道:“准奏!”
太妃也呵呵的笑道:“如此甚好!”
眾人聊了些閒言碎語,方才慢慢告退。
晉湘湘自正殿走出,臉色蒼白,晚春迎了上去,瞧著奇怪,莫不是皇帝不許?
太妃接著走出,看著她,道:“感情的事,不可勉強。”
晉湘湘猛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太妃將她扶起,接了肩膀與她靠,幽幽一嘆道:“哀家是過來人,你若是想不通,可隨時來找哀家,陪哀家說說話兒解悶!”
晉湘湘啜泣著點頭,瞧著太妃慈愛的目光,心中略微安定了些。
日頭幽幽落下,晚霞的餘輝鍍染了相府的磚瓦,也印染了紅瓔裸露在外的紅肚兜,司馬月手裡拿著藥瓶,令紅瓔脫下肚兜。
紅瓔紅了臉,扭扭捏捏的解下肚兜,將瑩白細膩的上半身裸露在外,司馬月瞧了瞧,罵道:“那晉湘湘哪裡是公主,簡直就是狼狗,瞧瞧,你胸前都被咬出了一排牙印,若是讓不知情的人瞧了去,還以為你有什麼前科呢!”
紅瓔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咬了她,算是扯平了!”
“扯平?”司馬月一邊為她塗抹藥膏,一邊恨恨道:“我跟晉湘湘鬥了十年了,幾乎從孃胎出來就註定我們是死敵,我從不覺得那丫頭有慈悲心,她之所以不對付你,十有八九是看在你是楚珞的姑姑的份上,若是讓她知道你與楚珞姑侄不合,她定會藉機站在楚珞那邊,狠狠地打壓你!”
“沒那麼嚴重吧?”紅瓔口上雖然這樣說,心卻也提到了嗓子眼。
“嚴不嚴重,瞧瞧便知道了!”司馬月塗完藥膏,叮囑道:“記得早課小心些,不要再傷筋動骨,不利於牙印的癒合!”
“知道了!”
話音落罷,院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楚珞瞪眼,便瞧見紅瓔半裸的dong體,以及入目那點粉紅的蓓蕾,不由面色一紅,目光灼灼。
紅瓔嚇了一跳,尖叫一聲,忙用肚兜將胸部遮掩,責怪司馬月道:“啊,你不是說將門鎖上了嗎?”
司馬月這才想起來她拿回藥膏進來,只是習慣性的隨手關上了,並沒有上鎖,於是瞪著楚珞道:“女孩子的院落,不得隨便進來,你不知道嗎?”
楚珞憋的臉色通紅,半晌才組織起了語言,道:“有什麼大不了的,紅瓔你不也將我看光了?”
司馬月目瞪口呆的瞧著這兩位面色緋紅,表情怪異的不良男女,立刻就給想歪了:“你們莫不是已經……?”
“想哪去了?我只是不小心闖進了他的房間,那時候他正好沐浴……”紅瓔弱弱的對著司馬月道,而後氣勢洶洶的瞪著楚珞,罵道:“你怎得還看,若是再不走,我便叫人了!”
楚珞反倒是學著她當時的模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鎖上門,坐在石凳上,端起旁側的茶水,抿了一口淡定道:“不要瞪著我,你當時不也這麼瞧著我的?”
司馬月眼瞧著他將那口茶喝下,忍不住道:“楚珞,那盞茶方才被只烏鴉舔過……”
紅瓔立刻瞪圓了珠子,瞧著楚珞的舌尖,
楚珞猛地將喝下的茶水噴出,卻無論怎麼逼,都總覺得烏鴉的口水,滲到了茶裡,怎麼也擺脫不掉。
楚珞不敢喝石桌上擺放的任何東西,忙翻過紅瓔的院子,回去找東西漱口去了。
待他走後,司馬月與紅瓔對視一眼,笑的陰險極了。
“那呆子總是自以為是,這次總算也讓他吃到了苦頭了!”
“被烏鴉舔過,也虧你編的出口。”
“可是某人居然笨的給信了。”
“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