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鈺心情雀躍道,蕭長歌臉上表情微僵硬,腦海裡閃過一幕畫面。
好像是有那麼回事,她是在看到有人出現時才暈倒的。
不過,這種事她怎會當著楚鈺面子承認呢?
“那時妾身暈倒中,王爺說什麼都可以,妾身暈倒,百口莫辯。”
蕭長歌聳肩,一臉無奈。
楚鈺看著蕭長歌無賴的模樣噗嗤一笑,心情愉悅不少:“歌兒倒越來越像市井小流氓了。”
“那還不是王爺您教得好?”
媚眼一抬,蕭長歌眼中帶著笑意。
楚鈺心裡陰霾一掃而空,他太愛看蕭長歌笑著的模樣了,就好像心裡有些小九九一樣可他能一眼看穿。
“本王可教不了歌兒這麼聰明的人,歌兒謙虛了。”
楚鈺謙虛道,說到教不是蕭長歌教他的更多嗎?怎就成了他教蕭長歌了。
蕭長歌打了個呵欠有些困。
“王爺才是真的謙虛,妾身可沒那本事。”
兩人互相推脫,都不願將這種莫須有的功勞往自己身上攬。
“妾身累了先回去休息,王爺您…自便。”
清冽的眼上下打量楚鈺,看楚鈺這身穿著就知他是從南院那邊偷溜出來的,衣服只披了一件沒穿外衣,一看就知。
說罷,蕭長歌轉身往屋內走,走時還不斷打著呵欠。
楚鈺望著緊閉的門,心裡下定決定一定要找出青垣。
清道人那邊也想與青垣見一面,而蕭長歌這邊也需要青垣幫忙。
苦落不在,更不能去找宮內的假苦無,不然等於是跟他挑明那日闖入北院的人是誰。
思來想去,也只有青垣能找了。
蕭長歌現在這般,不能再拖下去,不然會越來越嚴重,要是哪天突然走著走著睡著也說不定。
抬頭看著朦朧的天,楚鈺輕嘆一聲,轉身往南院方向去。
而在他回去時,白靈兒早醒了。
“王爺?是王爺嗎?”
聽得屋門開的聲音,白靈兒揉了揉眼小聲問。
楚鈺的鳳眸微轉:“恩,是本王太大聲吵醒你了。”
說著,楚鈺躡手躡腳到桌旁,點燃蠟燭。
蠟燭映照著屋內,映照著那張霎是好看的臉。
白靈兒起身,揉了揉眼,身上的衣服微往下一滑。
“沒,靈兒是做了噩夢,夢見孩子回來找靈兒了,孩子哭得很是傷心,靈兒從夢中醒來也看不見王爺,王爺您這是去哪裡了。”
說著說著,淚簌簌往下落。
楚鈺皺眉:“本王只是去上了個茅房,靈兒莫哭,那只是夢,夢都是相反的。”
楚鈺說著,到床邊握著白靈兒的手安慰,白靈兒嬰寧抽泣。
“可是,可是孩子哭得好慘,好慘,他在怪我這做母親的沒用,怪我沒能護好他。”
“王爺,靈兒在夢中看到孩子,那個孩子跟王爺長得好像,鼻子嘴巴連眼睛也一模一樣。”
白靈兒哭著,燭光搖曳,水靈的眼映著楚鈺的模樣,真摯切切。
“本王知,本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