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鐘在早上五點半準時響起。
喻溫文打著哈欠,極其不情願地起床洗漱,匆匆地吃完張阿姨做好的早餐,拿著甁酸奶天剛亮就出門。
清晨的校園,安靜如斯。
林深夏咬著麵包在看書,聽到些許的動靜,抬頭見喻溫文已經來了。
“夏寶,早!”
喻溫文將酸奶放到了他的桌子上。
林深夏自來熟地拿過酸奶,插上吸管。
“卷子做完了麼?哪裡不會?”
“挺多的。”
喻溫文撓了撓後腦勺,卷子鋪在桌面上。
林深夏拿過卷子,大概看了她錯的地方,深深地嘆了口氣,又錯在同一種型別的題上,是他教的有問題嗎?
“喻渣渣,你怎麼老是栽在同一個坑裡?”
“我也不想啊!是這題目太刁鑽了。”
喻溫文厚著臉皮,試圖保住自己的面子。
林深夏有些無奈地看著她,吃掉最後一口麵包,入口的酸奶酸酸甜甜的,奶兇奶凶地警告她。
“我最後一遍給你講這種題型,下次再做錯,我就敲你!”
喻溫文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絲毫沒當回事,“知道了,知道了。”
“你認真點。”
“好。”
喻溫文咬著吸管,喝起了酸奶。
林深夏取出乾淨的草稿紙,從題目開始給她一一講解,並指出她錯誤的地方。
喻溫文雙手撐著腦袋聽,越聽越困。
林深夏趁她犯困,扯了扯她的臉蛋。
她瞬間清醒了不少,摸著被扯的臉蛋,委屈巴巴地撇了撇嘴,“好痛的。”
“溫文。”
林深夏轉著筆,認真地看著她,低聲說道:“我不想談異地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