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才那個少年進去的時候,我的師弟就來了,拿著祖師的信封,我前後對照了一下之後,我就想起就是她了,當我趕回去的時候卻發現我的夫人已經自縊身亡了,留下了最後的一個信封,其中有出現一個人的名字,我想,那多半是指使她去這麼做的一個人。”老者將自己的信封重新從懷中拿出,遞給了天皇,
“是誰?”天皇將那信封接過來之後,直接問道,一筆一劃的娟秀小字讓天皇看的極為清晰。
“不太清楚,只寫著叫無憂。”老者眯著眼想了想之後便說道。
“無憂,無憂君主!”天皇和地皇突然對視了一眼,想到了那魔皇身邊的無憂,無憂一向是魔皇手中的利刃,只要魔皇向得到什麼,無憂一定是會得到的。
無憂和太乙一向是魔皇的左膀右臂,作為魔皇的生死大敵,這天皇和地皇肯定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是他們也沒有想到,曾經的女帝設下的踏天之途,卻變得如今這副模樣。
“如果真正的踏天之途沒有被開啟,那麼這個裂縫之中的虛假的踏天之途,是不是魔皇的。。。”地皇說著說著突然停了一下,隨後直接碰了碰天皇,“大哥,我突然想起了什麼。”
“什麼?”
“魔皇設下這虛假的踏天之途,引來這武界的眾多有實力的修士,但是這些修士進入了這踏天之途,之後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不言而喻,但是大哥,我們曾經對那魔皇設下的封印,破解的方式就是要修士的心頭血,那麼,這假的踏天之途關閉上後,是不是說明方唐就是最後一個心頭血,只要那魔皇得到了方唐的心頭血,他就能夠徹底的破開封印,提前降臨。”
對啊!
地皇的話讓天皇入醍醐灌頂,天皇將那信封重新交給老者,隨後只能看著眼前的裂縫,動用自己的法決,想要硬生生地撕開那裂縫,進去看一看那方唐是不是還活著。
“沒用的,這裂縫,我的法決進入之後彷彿石沉大海,根本就沒有一點反應。”老者搖了搖頭,只是想讓天皇不要在浪費力氣了。
“你懂什麼,如果那個少年真的死在裡面,那麼整個大陸就會生靈塗炭的,因為這個假的踏天之途,是魔皇設下的,當年三皇將魔皇封印在域外星系,其中的一個條件就是要心頭之血,如果我所料不錯,那些曾經進去的修士,多半已經被剖離了心頭血,化作虛無了!”
“眼下那踏天之途的關閉,就恰恰說明了,方唐就是最後一位了,只要魔皇奪得方唐的心頭血,魔皇就會降臨武界,而你所說的無憂,恰恰就是那魔皇的身邊人!”地皇罵罵咧咧的喊著,水鏡雖然知道自己的師兄犯下了大錯,但是並不知道犯下的卻是這般滔天大錯,
那可是魔皇啊,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水鏡看了看自己師兄的腦子,他突然很想撬開那師兄的腦子,看看他究竟是怎麼想的臥槽。
老者後退了些許,他沒想到過這事情會變得如今這般複雜。
“眼下該如何?”老者遲疑了一下,隨後咬緊了牙關,自己的夫人都去自縊了,除了自家的孫兒,這武界也沒有什麼能夠讓他去留戀的了。
“只能看看能不能動用力量強行撕裂這空間了,把方唐徹底的抓出來。”天皇說道,手中的法力不斷地打在那裂縫之上,但是裂縫之上有著一層黑色的膜,及時天皇動用了全部的法力,也根本撕開不了分毫。
“完全撕開不了。”天皇只能撤去了自己的法力,隨後眼睜睜地看著這個空間。
“我說你們啊,就別白費力氣了。”一道聲音從裂縫的入口處傳來,天皇和地皇,加上地上的入定而坐的太虛古龍直接朝著聲源看去,聲音讓他們十分地感到熟悉,似乎就是前面那個老者提到過的無憂?
“咦,似乎是看到熟人了,這力量,嗯。。。”來人作出了一副十分陶醉的模樣感受著這裡的氣息,他看著其中一個男子,點了點頭。
“原本以為魔皇大人能夠將你和他還有下面那頭蠢龍殺了,但是竟然這武界之中還有人能夠將你們復活?”來人正是所說過的無憂君主,此時的無憂君主並沒有穿著魔神鎧,而是穿著一身華麗的雪袍,金鑲玉帶,頭鳳冠,腳白靴,手中一把骨扇,如果不是天皇和地皇等人都知道這人的來歷,怕是也認為是一個人畜無害的翩翩公子。
“是嗎,天皇,地皇,還有一頭,太虛古龍。”君無憂的聲音響起,讓天皇皺著眉頭,地皇也是不懷好意地看著那君無憂
“別緊張,怎麼說我們雖然是敵人,但是彼此都知道對方的底細,天皇,你是不是在緊張裡面的少年啊,作為老朋友,我可以告訴你,那個少年在裡面還沒有死。”
水鏡和老者近期的看著三人,這無憂竟然會知道他們的身份?
還道出是天地皇和一頭太虛古龍?
饒是水鏡這般不問俗世的人,也是滿臉崇拜的看著天皇和地皇,
三皇是統治了一個時代的人物,雖然後面對陣那魔皇的時候意外的身死道消,但是如今按道理,算算日子,魔皇馬上要破開封印,重臨武界,他們武界自然是需要三皇這般的人物,
而,水鏡也是天皇的迷弟之一罷了。
“君無憂,,你。。”
“噓,我還沒說完呢,地皇,我還想告訴天皇的是,你的女帝殿下,被那魔皇所設下的心魔控制了,而那十二星宮,我猜,那個少年,現在應該在雙魚那裡了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