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哥哥賤哥哥,你又開始睡覺了?”
第二天辰時五刻,元淺靄又來麻鬧米小賤。
不過剛剛吃完早餐就睡覺,米小賤的生活也太糜爛了。
這幾天,他在元府裡可是很享受,還真把自己當成了元府的少爺了。
不不,應該是二姑爺才對!嘻嘻……
米小賤睡覺一直喜歡“面壁”,聽見元淺靄來了,懶洋洋地把身子翻過來,一把抓住元淺靄的小手手,摩挲著。
張開迷離的雙眼,矯情地說:“藹兒啊,賤哥哥真的很倦的……你也不想想,賤哥哥放了那麼多血……”
“又是放血又是放血……”
元淺靄半蹲在床邊,嘟著嘴撒起嬌來:“你次次都是這個藉口,都過去了三個月了,你這個藉口還要用多久?”
“一輩子!”
現在的米小賤,經歷了一場生死,因禍得福,面色又恢復原來的白皙,顯得更是俊朗。
不過,他的笑意很se:“我要賴上藹兒一輩子,你怕不怕?”
元淺靄和米小賤的感情雖然心照不宣,但是真要說出來,她還是很羞澀。
瞬間兩頰緋紅,嬌嗔地說:“賤哥哥別鬧了,你答應我消滅瘟毒之後就帶我出去玩的,結果才去了一趟濱州,才玩了不到半個月,你就急匆匆趕回來了。哼!我之前還給父親說了要和你浪跡天涯呢,結果……”
元淺靄的意思,再不離家出走,就對不起家宴之前在元喆禹面前誇下的海口了。
米小賤閉上眼睛,長長突出一口氣,慵懶地說:“藹兒,你想去哪裡玩啊?”
元淺靄嘟著嘴巴,閉上眼睛尋思了一會兒,說:“京都!”
“好!等過完年後賤哥哥就帶你去京都!”
米小賤突然睜開眼睛說:“對了啊藹兒,你還記得當初你孃親留下的那封信不,她好像說過是去尋找消除瘟毒的良方,結果她回來了一趟,並沒有帶來什麼良方啊!現在瘟毒都消滅了,她卻又不見了,你覺得她會去哪裡呢?是不是去尋找藥方去了?她還會回來嗎?”
提起小萼,原本正處於興奮之中的元淺靄,突然傷感起來,轉過身去坐在窗戶邊,望著沒有紫薇的紫薇閣。
趁這個當口,米小賤趕緊起身把衣服套上。
然後走到元淺靄的伸手,把著他的雙肩,柔聲道:“藹兒不要傷感了,賤哥哥發誓,一定會把你孃親找回來,以後,你就和你孃親住在一起……”
“那……父親呢?”
元淺靄努力地仰著頭看米小賤。
米小賤埋下頭,用下巴磨蹭這元淺靄的頸子,軟語溫存地說:“嗯嗯……這個啊……元老爺,他有很多大事要辦,沒時間陪藹兒呢……反正啊,賤哥哥一定會陪伴藹兒就是了。”
“哎呀!”
元淺靄抬手拍打著米小賤的臉龐,說:“你弄癢人家了。”
伸手一摸米小賤的下巴,頓時大驚:“你……好煩哦!什麼時候有了胡茬了?”
米小賤嘿嘿奸笑:“證明賤哥哥長成大男人了,可以娶妻生子了……”
“你!”
元淺靄修的滿面通紅,歪過身子站起,小拳拳就擂在米小賤的胸~部上:“賤哥哥太壞了,藹兒不理你了!”
米小賤嘿嘿傻笑著躲開,元淺靄追著又要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