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嶼垂眸,摩挲了一下水杯的杯口。
“只是這樣?”
“嗯,煩。”
詩汀白心情不佳,也顧不得去看男人是什麼情緒。
陸一嶼靜默了好一會兒。
這倒是讓詩汀白有一些不適應了,他轉頭,在他眼前打了個響指:“想什麼呢?今兒你怎麼有點兒反常?還是發什麼事情了?”
平時這個男人騷話一句接一句,今兒倒是沉默了不少。
被他這麼一句話弄的回了思緒,陸一嶼舔著唇邪笑,直接推開了面前的水杯,站起身就朝著旁邊的人而去。
直到。
站在了詩汀白的面前。
然後彎腰。
帶著薄繭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肩胛骨,直接推在後方的靠背上。
彷彿滴墨的瞳孔蕩著幾分肆意的痞,深深的,濃稠的,“看來,你還是喜歡我騷,既然這樣,哥不得應了你的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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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北風呼嘯。
窗影上似乎倒影著身影,一隻手直接撐在了覆蓋霜花的玻璃上,炙熱的手溫瞬間將霜花融化,細細的水流順著指縫而下,暈開一片朦朧。
枝頭落下飛鳥。
震的枝椏都上上下下深深淺淺的起伏,節奏融合。
這個冬,才算是有了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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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陸一嶼一早便動身去往了聯調分部。
進門。
看到了那邊正在翻閱檔案的Ken。
男人也抬頭看了他一眼,臉上是不變的優雅笑容。
“嗨,早上好。”
陸一嶼揉了揉脖頸,吊兒郎當的走過去:“你跑京城做什麼?總部那邊不忙了?”
重點是,這傢伙還跑去撩撥詩汀白。
Ken笑:“其實這次過來,還有一件事兒跟你說。”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