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甦醒。
這是所有人都喜聞樂見的事。
陸一嶼已經戴著詩汀白回了京城,對於這邊的事情,他還要回去上報組織,所以沒辦法都留太久,得知江阮甦醒之後,便第一時間透過了電話。
至於宋言………
去追著許如屁股後面跑了。
他們還留在S國首都的一棟別墅裡。
江匪在她住院的時候,就購置了這麼一套房,一共他出院之後休養住。
“柏清鬱,他還沒有來過嗎?”
江阮吃著碗裡面的白粥。
總覺得有點如同嚼蠟。
傅遲為她夾菜的動作頓時停頓了一下,隨後略微複雜的看著她:“沒有。”
“哦。”
江阮似乎不以為意地點了點。
竟然直接轉了話題沒有再多問。
傅遲還會放平心緒,卻又聽姑娘問。
“樓律川呢?”
傅遲低垂著眼睫毛,輕輕的給她撥了一下菜:“他說你不想見他,那他就不讓你見。”
江阮喉嚨一梗。
竟不知應該再說一些什麼。
但是總覺得心口有點悶得慌。
一種很怪的感覺在四肢百骸蔓延。
她只能努力的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國內的情況呢?虞闌的事情解決了嗎?”
傅遲這才抬頭,點了點頭。
“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裡,已經全部解決完畢了。虞闌自殺了。”
江阮是很驚訝的:“他?會自殺?”
這車實在是有點匪夷所思。
那樣一個男人按理說不應該會這樣逃避才對。
“嗯。為了他的女兒。”傅遲薄唇一挑,勾勒些許嘲弄。
“週期越將他告上法庭,我在背後推波助瀾,你知道讓虞闌沒法翻身的所在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