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颼颼的,忍住不讓身體顫抖,悠然間感覺到了可怕。
楚墨爵掃了他一眼,波瀾不驚的眼眸裡收斂起冰冷的情緒,唇角上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良久,凌然道:“由她去。”
把玩著手裡的琉璃戒,低垂的眼眸掩飾住他所有的情緒,慢慢來,反正他不著急。
但凡進了著邪王府,就不是那麼輕而易舉能夠離開的。
此刻,楚墨爵的眼眸裡散發這危險的氣息。
心驚膽戰的太監果然依夜千葉所言,帶了一個男侍走進了莊嚴肅穆的邪王府的大門,有種像是走進鬼門關的錯覺。
因為夜千葉並沒有點名要哪一個,所以太監為了避免夜千葉在邪王府裡作死,會引起邪王的不滿,就找了最不受寵的第七房男侍,花堯。
一襲藕粉色的衣衫在他身上顯得妖豔,柳眉輕佻,一雙玲瓏眼盡是風華,生的一張清冷俊逸的容顏,卻偏偏掛上了纖媚的笑。
與邪王府全然的格格不入,但沒有一絲的害怕與恐懼,反而還是落落大方。
楚墨爵自然是派人盯著,他要看著夜千葉玩花樣,自然是需要時時刻刻知道應該知道的訊息。
“太子,你要的人帶來了。”太監左顧右盼的終於來到了夜千葉所在的臨風閣,看到依舊完好無損的夜千葉,瞬間有些放心。
本以為自己還會看到那個被邪王教訓的狼狽不堪的太子。
翹著二郎腿正在嗑瓜子的夜千葉聞聲抬眸掃了一眼,一把將手裡的瓜子扔在了地上,和滿地的瓜子皮融為了一體。
猛然起身,雙手在衣服上蹭了蹭,夜千葉笑的一臉不懷好意,吞了吞口水,果然是秀色可餐啊。
一個男子都能夠長的這麼好看,看來這個前太子的品味也沒有那麼差啊。
賊兮兮的笑著,夜千葉三步並兩步走到了花堯身旁,這時的花堯俯身行禮,“見過太子。”
低垂的眼睫毛遮擋住了眼眸裡一瞬而逝的情緒。
“美人當真是絕色啊。”修長的食指挑起花堯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只有花堯俯身的時候夜千葉才能這樣做。
不然站起身的花堯可是要比夜千葉高一頭,縱然夜千葉想要這樣做,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太監不禁扶額,怎麼太子還是這一副屢教不改的模樣,她就不能夠擦擦自己嘴邊的哈喇子麼?
即便花堯是個絕色,但他很少被別人碰的,看起來那麼的諂媚風流,實際上卻是冰冷疏離。
每當夜千葉要調戲他的時候,他都會拒絕,所以才會被夜千葉一直遺忘在角落裡。
這不,清脆的一聲響,花堯毫不留情的拍掉了夜千葉觸碰自己的手指,眼眸裡略微有幾分的厭惡。
緩緩地站起身來,收起了臉上漫不經心的表情,卻是嚴肅不起來的。
僅那藕粉色的衣裳,就已經讓花堯拒嚴肅於千里之外。
“你……”夜千葉縮回了手指,淚眼婆娑的看著上面落下的紅色印記,真是反了反了,連一個男侍都敢這樣對她,看著花堯的表情有種在控訴的模樣。
然而夜千葉在心裡思索著,面前這個男子敢這樣做,可見應該是一直都是這樣的,剛還覺得這個太子眼光不錯,原來只是看表面啊。
不知道其他十六個會不會和眼前這個一樣如此的放肆。
花堯一副無辜的模樣,淡然的開口道:“太子曾許諾過,不會碰花堯的,難不成太子忘記了?”
有意提醒著夜千葉,平靜的語氣,一雙上挑的玲瓏眼盯著她看,花堯總覺得有哪裡似乎不對勁。
章節目錄第14章邪王的邪?
原來是叫花堯,怪不得穿藕粉色,看起來是像那麼一朵花,夜千葉不禁扶額,前太子未免太遜了吧,這樣的美色都可以無動於衷,那怎麼就偏偏動上了邪王。
明明這個花堯的美色不輸給邪王,只是兩個人不是一種境界,各有各的長處。
“前幾天倒立腦袋有些充血,不大記得了。”訕訕的笑著來打遮掩,又不是她說過的話,上哪裡去記得,開玩笑。
白了一旁靜靜看戲的太監一眼,夜千葉就不相信太監能夠不知道?還故意這樣做,肯定沒按什麼好心。
“從府裡過來,你肯定累了吧,帶花堯去隔壁房間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