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著問正事兒，沒空搭理易恆天，繼續問牙媚兒：

“你平時怎麼聯絡豫山山主？”

卻見牙媚兒面部僵硬，咬著嘴唇掙扎了一下，最終抵不過控制僵硬的道:

“唔…牙陵…我室內有…有一條密…密道，直通豫山”

說完後牙媚兒身體隱隱發抖。

完了，她說出來了，山主不會放過她的。

她這些年的籌劃都被毀了，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人。

牙媚兒看幻凌空的眼神越發狠烈，好似下一秒就要撲上來把她撕成碎片。

“啊——”

身側不知從哪兒飛而來的皮鞭，狠狠地抽在牙媚兒身上，痛的她一聲慘叫。

“你那是什麼眼神？能讓你活到現在知足吧，還敢瞪我們主人。”白清荷手握一條黑色的長鞭冷笑看著面前這個平時裡囂張跋扈的人。

要說平日裡白清荷最恨誰，那就要屬牙媚兒了。這百年來受的氣，都在這幾天一一還給了她，簡直算這百年來最解氣的幾天了，讓她突然有種感覺，跟著幻凌空簡直太明智了。

“賤人！你竟然敢打我！”

‘啪，啪’

見幻凌空沒阻止，白清荷又狠狠打了兩鞭。

“打的就是你，還以為是以前呢？”白清荷冷笑。

“你….山主不會放過你們的。”牙媚兒近乎嘶吼。

“哦？”幻凌空輕笑一聲：“你說他知道你告訴我的這些，他還會保你嗎？”

….牙媚兒眼中閃過幾分慌亂。

“我….對，我還有大人，他會救我的，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幻凌空突然覺得眼前的女人有些可笑，這麼沒腦子的傢伙是怎麼做到腳踏三隻船，還這麼多年沒被發現的，那幾只鬼是得有多蠢？

“一個失去利用價值的人，誰還會管你？”幻凌空搖搖頭，難得多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