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與幻凌空對視幾秒,卻見她突然撥出一口氣,嘴角微微上揚輕音自語:“算了。”
“什麼算了?”牙媚兒不解。
卻見幻凌空直接用行動證明了她話的意思,抵在牙媚兒下顎的骨刀猛地抽離,刺入其右肩胛骨。
“啊——”
一聲慘叫回蕩在空蕩蕩的地牢,產生的迴音久久迴盪。
這幾日她受了不少刑,身體早已麻木,可突然被刺了一刀,還是痛的尖叫起來。她以前無論在豫山還是元陵,都是那種被捧在掌心怕化了的寶貝,哪裡受過這種罪。
“你跟豫山的關係,還有你知道的豫山情況,說。”
不是疑問句,而是命令的口氣。
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便不再浪費時間,直接下了骨印步入正題。
你以為你是誰?想讓我說,做夢!
牙媚兒想這麼說,可是事與願違,此時她詭異的發現,自己的嘴巴竟不受控制的道:
“我是山主的女人,不,他是我其中一個玩物。我不過是看他與哪位大人有連,不然他長的那麼噁心醜陋,誰願意委身與他?上次那位大人我見過了,說我貌美如花,風情萬種,與他之前所見的那些女鬼不同,只要辦好他的事情,到時就把我留在身邊,讓我做他的女人,不過那豫山的醜鬼現在還矇在鼓裡,也不照照鏡子,就他長得那副德行,竟還真以為我,…嗯,其實現在我已經是那位大人的女人了,那晚我們可…..”
“貌美如花?風情萬種?有所不同?他這麼說你信嗎?”見她越說越偏,幻凌空嘴角抽搐,忍不住了打斷到。
這巧語也太土了吧,這牙媚兒也信?而且她怎麼就沒發現那個什麼大人能好到哪去?
回想了一下當時在那山洞的情形,貌似那大人身上的腐屍味兒,比那個什麼山主還要大吧?
不過這牙媚兒野心還真不小,本以為她抱上的是豫山這棵樹,沒想到那個大人才是她的目的。
大人?
呵,就是上次那個大人了吧,身後這條多出骨頭的施加者,害的她差點再次死掉的罪魁禍首。
倒是沒想到這牙妹兒竟然與那個大人有關聯,若這樣的話…她可就放心了。
幻凌空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大人?他讓你做什麼?”
我不會告訴你!牙媚兒在心中吼道,可是嘴上依然不受控制的說道:
“收集體質特殊的異靈者或鬼族,另外監視山主的行動。”
“要這些人幹什麼?”
“不知道,這些事大人從不對我說,事後我若做得好,會給我一瓶靈液,那一瓶便可以頂上幾十年的修為。”
此話一出,幻凌空倒是神色如常,可白清荷幾人一直在下界,一聽竟有這種靈液,倍感吃驚。
“喂,那你現在還有嗎?”易恆天一臉貪相,忍不住插話道。
牙媚兒沒有回答,骨印只受幻凌空的控制。
“這種低階的靈液都能讓你激動成這樣?”幻凌空一臉鄙夷。
低階?!!!
易恆天嚥了口口水,搓著手:。
“主人,難道您還有比這‘低階靈液’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