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上次他用嘴為她渡藥,他涼涼的薄唇好似山巔雪蓮,竟有股甜絲絲的味道,那時雖未明瞭心中對他的感情,可心中卻有不一樣的悸動,或許那個時候,他就悄無聲息的入了心吧!
不知不覺間,阮無雙不禁笑意湧上眉間,也不知道那黑心的怎麼樣?竟才一日未見,就想他了,若他知道定會取笑她吧!
月剎與芸娘見阮無雙喝藥竟還能喝笑起來,不禁愣了半晌。
藥入腹中,笑意未散,浮於眉眼之間,芸娘機靈的將娟帕遞與阮無雙。
“公子笑什麼?”芸娘以疑惑的問道,月剎卻是不由暗了神色一瞬。
擦盡嘴角的藥汁,阮無雙斂眉一笑,卻是搖頭不語,只是那眉眼間的相思意,卻似那春暖花開般暖色融融,一看便知犯了相思。
見狀,芸娘捂嘴一笑,看樣子,她是知道小姐不語何為了。
“公子好好休息,我們就不叨擾了。”芸娘話落便將不知情緒何為的月剎拉出了房間。
阮無雙看著這一幕不由笑著搖了搖頭,神色一凝,不由嘆了口氣,大抵是人病了,便容易回憶,現下她竟有些想念獨孤連城,還有父親,也不知道長安現在的情況如何了?
“月剎,老孃想跟你談談。”芸娘拉扯著月剎的衣袍,跟大佬爺們似的,沒半點姑娘家的矜持,月剎高她一個頭,她看他卻是不得不揚起頭。雖矮他半個頭,可她身上的氣勢卻是一點都不輸月剎的冷冽。
“我們沒什麼好談的。”月剎看都沒看上芸娘一眼,撥開芸孃的手欲走,芸娘卻是死死的拉住不鬆手。
“誰說沒什麼好談的,老孃說有。”芸娘大聲道。
月剎不由眉頭一皺,芸娘無賴不撒手,他卻是沒了耐心,刀光劍影間,衣袍的一角已然被割掉。隨即月剎疾步走出了院子。
徒留芸娘站在原地,看了眼手中的黑色袍角,一抹苦澀湧上心頭,月剎啊月剎,你還真是個鐵石心腸的月傻,老孃那麼一美貌如花的女子,你竟然看不上。
“訊息是否屬實?”獨孤連玉瞳孔放大,似染了血絲一般獰紅,周身散發著一股子戾氣,叫人不禁寒毛豎立。
“小的……不敢欺瞞殿下。”灰衣男子身子微顫了一下,便伏下頭,昨夜有一幫人突然殺進來,一夜之間長安的二十處據點竟被人給挑了。
“廢物,都是廢物。”獨孤連玉話落,似鷹爪一般的手扣在了灰衣男子的脖頸,他面部猙獰,大抵是怒到了極致,嘴角竟不由的微微抽動,駭人的氣息遍佈空氣之中。
“殿下,……不……關……小……”灰衣男子的眼中佈滿了驚恐,可話未說完,只聽咔嚓一聲,獨孤連玉竟生生掐斷了他的脖頸。
“廢物。”獨孤連玉深吸了口氣,穩了穩神,據點被挑,除了是獨孤連城所為,他還真想不到第二個人,獨孤連城怎麼會知道長安的據點呢?難不成有內鬼?
思及此,獨孤連玉眼眸不由危險一眯,難不成是孟清雅那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