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徐子騫也偶有這樣的孩子氣,那是他還沒有掌權徐氏跟袁茵在一起時,看著袁茵笑,他也會咧開一張嘴,笑的像個沒心沒肺的孩子一樣,只是後來出事後,他變了!
也或許是因為重任在身,容不得他虛度時日。
近年來他行走商界,殺伐果斷,鐵血手腕,出手往往會讓敵人“寸草不生”。
恆城無人不知,他是個冷酷的人,他的冷酷不在於對敵手的不留情面,不在於談判時犀利的言辭打壓,不在於短短的五年他就把徐氏國際打造成了商業帝國,他的冷酷較尋常人而言,更加遙遠,反倒是身邊人深有體會,那便是絕情絕愛!
他對任何人都是一樣,他像個沒有感情的工作機器,五年裡,他每一天都把自己泡在徐氏國際的大廈裡,處理檔案,簽訂合同;每個月至少飛國外不下五次,還不包括他去法國的時間;以前他沒有住在麒麟郡,怕觸景傷情,他週末會躲在自己的私人別墅裡,閉門不出,如果心情不佳,哪怕是老徐總登門,他也閉門不見;他不愛笑,他說,這個世界除了袁茵沒有人值得他笑,但是那個人不在他身邊!
記得那是袁茵離開的第二年,公司高層有人暗中吃回扣,金額重大,情節嚴重。其實很多高層都知道此事,但卻沒有人聲張,只因那個高層是徐子騫舅舅蕭楚卿一手提拔的,很多人心知肚明,就算說出來,恐怕徐子騫看在蕭楚卿的面子上也會不了了之,所以大家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只是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徐子騫不但把高層吃回扣的證據全都交給法院,他舅舅蕭楚卿還因此被降薪降職!
公司人都說,徐子騫大義滅親,頗具領.導風範。
其實只有夏曉東知道,他對誰都是如此,冷漠,不講情面,天皇老子來了,也不能左右他的決定,不能改變他的習性。
這樣的一個人,恐怕恆城任誰都不能想到,此刻他趴在袁茵身邊,笑嘻嘻的,像個頑皮的孩子,蹭著袁茵的肩膀,一聲聲追問:“怎麼樣,怎麼樣?”
彷彿又回到了從前。
袁茵也實在沒轍,只好回應他:“好好好,你說了算!”
袁茵與徐子騫一樣,她從前也很愛笑,打球的時候笑,訓練的時候笑,約會的時候笑,她覺得笑是人長壽的秘訣,笑一笑十年少。
所以那場陰謀,改變了他們兩個人。
好在如今那個會讓他笑的女人回來了,他不再孤獨,不再是一個機器。
“那阿茵乖乖的,實在無聊,就看看電視節目,你不是愛看小品嗎,我之前讓小夏買了很多碟,精選小品集,沒事多看看!”
“你要走?”袁茵側頭看他,碩.大的眸子充滿疑惑:“很晚了?”
她沒有問他去哪裡,那樣會有質問的嫌疑,堂堂徐氏總裁,想必有很多事情要忙,她說很晚了,言語中是透著關心的。
“還有點事情要處理,處理完了,會馬上回來!”說著,徐子騫抬手摸了摸袁茵的頭髮,以表安慰。
“好,那你去吧,早些回來,我有話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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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馨打扮的妖.嬈迷人,她格外期待這一場約會,當然在她看來這確實是約會,所以她想把自己最美好,最性感的一面展現給徐子騫看,這些他從前都沒有見過的,她還噴了高檔香水,穿了高定款的禮服。
一切準備就緒,她出發了,說是喝茶,但是徐子騫把她約在了一家酒吧。
酒吧嘈雜,燈光昏暗,個性自由之地,男男女.女混在一起,或摟或抱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委實好地方!
這麼想著,盛馨推開了酒吧大門,與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沒有嘈雜的音樂,沒有群魔亂舞的男女,很安靜,僅有的幾展燈,來回晃著,給酒吧平添了一份陰森的感覺,盛馨有些緊張,她甚至感覺自己的心臟即將蹦出喉嚨!
她撞著膽子喊了一聲徐子騫,回應她的只有她自己變了聲的音質。
盛馨並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擺設,她猛然間明白了。
袁茵出事,徐子騫又怎麼有心情約她出來喝茶呢?
意識到這一點,她急速想要逃離這個陰森詭異的酒吧,只是轉身的剎那,兩個面目可怖的人臉赫然出現在她面前,她被嚇的花容失色,驚叫連連!
“啊......”
盛馨身體後仰,一下子跌到在地,沒等反映過來,那兩個人就已經撲過來,扯她的衣服,他們身上是難聞至極的垃圾味道,酒氣熏熏嘴裡說著下流的話!
“你們走開,走開...”盛馨去推,去打,去踹,但是終究不過是蚍蜉撼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