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賽官還說,這次進入決賽的名額他會親自調查後給出結果,所有無關人員現在都退下賽場,先讓比賽進行下去,具體結果他會盡快公式出來。”
婉言接著說下去,“但是隨意擾亂秩序的行為可能會得到懲罰。”
那位大叔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只是心急如焚地手舞足蹈,頗像一個小丑。
“好,那麼比賽繼續!武尉幫忙把無關人員帶下賽場吧!”那個老評委聽完話,立即做出了行動來回應。
張文和關君還有關凝帶著鳥籠趕緊下了賽場。
“姐!這下怎麼辦好?”張月有些焦慮。
“冷靜,月月,等著就好。”張文知道很多資訊,心裡有底。
“謝謝你們了,幫著我家關君,要是沒有你們他肯定就認這個錯了。”關凝對張月姐弟表示感謝,“我也是在田裡幹活兒突然有個女孩過來告訴我這個訊息的,不然我也趕不過來,謝謝你們了。”
原來是張月讓嫿迪去通知關凝,他才會這麼及時的來到現場。
“不用感謝我們,是誰的就是誰的,我們相信這鳥就是關君的。”張文語氣裡充滿了信任。
“可是……”關君小聲說著。
“不用可是,這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待會兒回家了你可以慢慢和我們說。”張月安慰著關君,一個年紀很小的孩子的確被這樣的事情嚇到了。
幾個人也沒有再看接下來比賽賽況如何,就這麼離開回關君家了,休息了一箇中午。
吃過午飯,張月先開了口:“關君,現在說一說這到底怎麼回事兒吧?那明明只聽你指示的鳥怎麼會有帶著腳環的痕跡?”
“因為它的確從小就養在關君師傅家裡。”關凝回答道,“這事兒我來說吧。”
“你們可能也聽關君自己說了,他在同齡人裡有個外號,叫‘五回學徒’,因為我身體不行了,還要餬口,所以他雖然愛養鳥但我沒法好好教他,便讓他去養鳥的老師傅那裡去學習。”
“是,關君早就和我說過了。”張月回應著。
“可我們家的情況你也瞭解,學習養鳥也不是白學的。但學費雖然交不起,當時我還有幾隻不錯的鳥值一些錢,便讓關君帶著他們去作抵押,跟著師傅們學習。本來說的是有錢了便把學費補齊,然後再把鳥兒贖回來,但我這邊實在是……”說到這,關凝面露難色。
“我懂,您不用說的太詳細。”張月趕緊打圓場,不讓對話變得太尷尬。
“剛才那個人就是他最後一個師傅。這隻太平鳥也是從小鳥的時候便讓關君拿去作抵押了,一直養在他們家裡,所以的確是有腳環帶著。”說到了這裡,張月已經明白了一大半。
“前幾隻鳥沒錢贖回來,也便罷了,那幾位師傅也是好人,只拿走了鳥便不再要求別的,但是這最後一個人,誰能想到他心這麼黑呢?”關凝嘆了一口氣,“我們本來是把學費和贖鳥的錢都準備好了的。那天關君送了過去卻沒帶著鳥回來,問過才知道,那人居然還要利息,說什麼欠了這麼久的學費當然要利息了。”
“學費還要利息?他不會就是看上這鳥了吧?”
“沒錯,他把錢都收了,卻不換給我們這隻太平鳥,也是關君年紀太小,要是當時我和他一起去就好了。後來再去,那人只說還上利息便能贖回鳥。但是我們明明也沒有什麼字據說要還學費的利息啊。”關凝越說越生氣,突然扶了扶額頭。
“您沒事兒吧?”張月趕緊問道。
“爹爹!你頭疼了嗎?別想這事兒了,是咱們看錯了人。”關君的話裡也充滿了氣憤。
“沒事兒,我沒事兒。”關凝擺了擺手,“後來,關君和我說鳥要回來了我以為是和那人說通了,沒想到,是你從他那裡偷回來的吧?”
這話直指關君。
“可是這鳥本來就是爹爹你的!”關君一下子站了起來,滿滿的不憤。
“是,可是偷東西這種事兒絕對是錯的,咱們可以據理力爭,實在不行爹可以去縣衙告他,你不應該去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