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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決賽棄權

萬萬沒想到,到了最後這決定性的一天,參賽的鳥卻消失了一隻。

“關君別急,我這就進城找我姐姐一起去幫你找太平鳥。”張月想了一下,馬上做出了行動。

“謝,謝謝。”關君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那麻煩你們了,我讓關君先準備帶著凡兒去賽場。”關凝替他回答了。

不容遲疑,張月也沒多想,趕緊朝著縣城奔去。在路上,他想起來還有一個人或許能幫上他的忙。

於是他一邊跑,一邊把左手按在腰間的酸與上。

“嫿迪!能聽見我說話嗎?”張月急切地問著。

“能,怎麼了?這麼著急。”

“大事不好了,今天是百鳥大賽的決賽,但是關君的那隻太平鳥丟了!你有什麼線索嗎,你是不是昨晚應該能感覺到有別人的氣息來到關君家裡了?”

“什麼?可是我昨晚什麼都沒感覺到,我在這邊並不用睡覺,你們每個人的生氣我都沒感覺到有任何變化,而且太平鳥的氣息一晚沒有變化,怎麼會被偷了?剛剛我還感覺到了呢?”

“你看到太平鳥的氣息還留在屋子裡?”張月覺得這好像不是一個小偷那麼簡單。

“對啊,就在那面牆一旁,和凡兒的生命力一樣旺盛,我看得真真切切,絕不會有錯。”嫿迪語氣之堅定讓張月不得不信。

一句髒話罵出,張月變得心急如焚:“要是剛才在屋子裡時候問問你就好了。鳥沒了但是生命力仍在原位,那是不是意味著……現在已經跑出去這麼遠了,回去太浪費時間了,你能不能自己回去確認一下,然後我先去找文文姐?”

“沒問題,我確認完會去找你們的。”嫿迪說完這句話便再感覺不到她的生命力了。

抓緊趕路的張月頗有些緊張,甚至都使用出了山神之力,強化了他的身體,這樣縮短了趕路的時間。

到了張文住處,說明了事情原委之後,張月急忙詢問張文怎麼應對。

“別心急,這麼看來也許就是昨天那個大叔報復心理突發,把鳥又偷回去了,咱們等嫿迪來了之後直接先去找那個人再說。”果然還是張文比較冷靜。

等了片刻,嫿迪的身影穿牆而入,她張口便說:“不太正常,我剛剛回去看了一眼,並沒有太平鳥的生命力,明明昨晚我還看得到它!”

“這可奇怪了,那這鳥是怎麼憑空消失了呢?”張月實在是搞不清楚其中的原因。

但最要緊的事是先把鳥找回來。

“可能是奇術。”張文推測道,“有一類奇術叫做生命奇術,是專門針對生命力的奇術,施展這種奇術,擬造一隻小鳥的生命力應該不成問題。但究竟是誰能把自己的生氣完全隱藏起來,騙得過身處那邊世界的嫿迪。”

“我懂了,這人一定知道我是收藏師,不然他也不會這樣的手段。如果只是偷平常人的東西誰會鬧這麼複雜?而且這人跑到城外郊區來,在那麼一間不起眼的房子裡偷東西,這人絕對是有特殊目的!”張月一下子就想明白了這些事。

“可是賽場鬧事那天,臺下那麼多觀眾,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這樣的大師,而且關凝似乎曾經有些名聲,稍微打聽一下也能知道他們家住在哪裡。”張文繼續推測著,“這下就有些難辦了,可能不是那個大叔乾的。”

“那也不能放過,咱們先去看一看吧。”嫿迪說道。

這樣,張月姐弟二人帶上嫿迪,打聽著找到了那個人的住處,畢竟那天賽場一鬧,坊間都傳開了那個大叔和關君的事兒,很多人都知道了那個大叔。

張月來到門前直接砰砰砰地敲門,就好像要砸開它一樣。

“是縣衙的人嗎?來了來了!”一個同樣有些急切地中年女子的聲音從門裡傳來,同時門也被開啟了。

“你們是誰?”一箇中年婦女充滿疑問地問道,看起來這人可能是那位大叔的妻子。

“我們是誰?你應該問問這家的小偷我們是誰!”張月急不可耐地說道。

“小偷?我們家才沒有小偷!我丈夫昨天就失蹤了,哪裡有什麼小偷!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不是縣衙找來幫忙找人的人嗎?”那個婦女臉上帶著疲憊,看樣子她說的可能是實話,畢竟丈夫丟了誰會不著急呢。

“你丈夫失蹤了?”張文反問到,“月月你別老這麼著急,先把事情問清楚再說。”

“你們先說你們是誰?”

張文和顏悅色地回答道:“我們是縣衙僱來幫著找人的,您能不能給我們說說怎麼回事兒,我們有些線索也好找。”

“那這男的一開門就說我們家有小偷,誰是小偷?他脾氣怎麼這麼差?”那婦女不依不饒地指責著張月。

“快道歉!對不起這是我弟弟,不知道瞎說什麼呢,您別介意。他的意思大概是您丈夫失蹤或許和最近縣裡出現的小偷有關。”張文笑著回答著,一邊還按著張月的腦袋給人家鞠躬道歉。

張月硬挺著腰,但他沒想到他姐姐力氣那麼大,只得鞠了一躬賠禮道歉:“對不起我心急了。是這樣的,大概和小偷有關我才那麼說的。”

“小偷?這麼一說,你是不是長得有點兒像……像誰來著?好像在哪見過你這張臉。”

“沒有和誰像。”張月馬上意識到,雖然那通緝令畫的醜,但基本特徵可能還是有的,“您趕緊說說您丈夫的事兒吧,我們好替您調查。”

“好吧。我丈夫前天參加完比賽還好好的,但是前天晚上突然變得坐立不安。你們大概也知道,賽場上發生了那種丟人的事兒,我還以為他就是心裡不舒坦呢,安慰了幾句我就先去睡了。但後來迷迷糊糊的感覺他一直沒上床,而我也不確定。昨天醒來,我才發現,滿屋子都找不到他,等了一天,打聽了鄰居街坊們,誰也不知道他死哪去了,我這才在昨晚找了縣衙。”那婦女一邊說一邊變得又氣憤又焦慮,都有些感染到張月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