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雖然有些波折,但是還算是順利過來了,沒有發生其他的事情。
第二天清晨,張文和張月收拾好了行李,再次準備上路。
“呼,又要爬山了,雖然心裡還沒適應,但是感覺身體已經適應了。”張月感慨到。
“你終於變得不拖後腿了而已。”張文開著玩笑,已經走到了前面。
“別說我了。不過啊,我怎麼總感覺有人盯著咱們一樣?”張月一邊走著一邊四周環視了一番,卻什麼也沒發現。
“什麼啊,別嚇唬人了。”
“好吧,的確沒什麼。”但張月還是覺得那麼不舒服。
就這樣,兩個人加上嫿迪,朝著飛狐縣翻山而去。經過一個白天的努力,他們終於在黃昏時分到了飛狐縣,趕上了最後一刻進城門的機會。
飛狐縣這個名字聽起來就有故事,但是這個縣城在各種方面都顯得有些清冷。守城門的人也沒有幾個,進出的人就更少了,甚至張月他們進城的時候都看不到其他人。
進了城門,姐弟二人在市坊之間想要找一家邸店住下不過他們找了好大一圈,甚至連一家小旅店都找不到。
“這什麼意思啊?”張月有些煩躁,“飛狐縣這什麼意思?生人勿近?一家住宿的地方都沒有?”
“你彆著急,月月,要麼咱們去問問有沒有什麼人家知道哪裡有可以落腳的地方,或者是不是能借宿一下的。”
“你去問,我不好意思。”張月好像還有點兒怕生似的。
張文走到坊間的一戶看起來比較乾淨整潔的人家門口,敲開了房門。裡面一位與這個整潔的屋子格格不入的邋遢男人開啟了門。
“誰啊?你們幹嘛的?”那個男人張口就是一股煩躁焦慮的氣息。
“對不起,打擾您了,我們是旅人,路過這飛狐縣,本來想找一個旅店之類的地方落腳,但是這裡真的找不到一家,不知道您知不知道哪裡有旅店之類的地方?”
“沒有。”那男人直接兩個字就回答了。
張文這時候就覺得借宿在這家肯定是沒戲了,就說:“好吧,打擾您了。”
“我都說了沒有旅店你們還打算上哪去啊?”那個男人說的這話讓兩個人云裡霧裡的。
“什麼意思?”張文回問道。
“你們進來吧,我家有地方,隨便住幾天。”
張月和張文對視了一眼,看這個男人態度有些惡劣,居然主動留他們兩人過夜,讓姐弟兩人措手不及,愣在原地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愣著幹啥呢?不住?”那個男人一句話叫醒了張月兩人。
“那還真是麻煩你了。”張文趕緊道謝。
進了屋,屋裡很黑,太陽也快要落山了,看來也快要到睡覺的時候了。
屋子裡擺設很少,不過一張桌子幾把椅子。
“你們去那屋睡吧,那裡有被褥,有個炕,你們隨便自己怎麼睡都好,我還有別的事兒,沒飯吃自己想想辦法吧。”
這個男人雖然收留了他們兩個人,但是態度還是敷衍,語氣也很隨便。
“好,不過請問您貴姓?我叫張文,這是我弟弟張月。”張文為了好稱呼,詢問著這人的名字。
“我叫鳳渡北。沒什麼事兒別來我屋子找我。”說完,鳳渡北就進了另外一間房間。在他開門時,張月隱約看到那房間裡開著燈,地上散落著一地的紙張。
“文文姐。”張月和張文一同進了那件臥室,然後小聲說道,“這人看起來有些奇怪啊。”
“好像是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