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張月,隔牆有耳,不要多說!”他們雖然已經在深山老林裡了,但張文明白,有些話永遠不能說出口
。
張月沉默了,他現在心情十分複雜。看了一眼嫿迪,覺得她的身影好像清晰了不少,但是摸一摸腰間的酸與,那裡面還有很多名字已經再也回不來了。
突然之間,三人陷入了尷尬的無語狀態。
張文又一次挑起話頭:“說起來,還有一件事我很好奇,你覺得萬啟兄弟倆最後怎樣了?還有程澈和那個姓杜的人。”
“難道不是婉言的上司看他鬧事把他給換掉了?”張月想了想補充道,“好像萬啟還跟咱爹有些關聯呢。”
“沒錯,不僅萬啟和咱爹爹有關係,五回縣也和咱爹爹有關係。另外,爹爹在我出發之前還告誡我,千萬注意婉言,和她保持距離。意思是不是他在咱們出發之前就已經知道婉言會來,或者說,再出發之前爹爹已經見過婉言和她的上司了?”張文的猜測不無根據,甚至讓另外兩個人聽了都有些信服。
一句國罵出口,張月感覺有些麻煩:“好煩啊,怎麼這麼複雜,這接下來還有什麼事兒啊。”
“我也不知道,但是月月你下面的路一定要小心,不知道前面還有什麼在等著咱們。另外,你不許罵街。”
嫿迪也跟著說道:“沒錯,不許罵街。”
張月甩了甩頭,一臉的無奈:“好好好,好煩。那你們兩個說,小小不會也是他們偷走的吧?或者說是他們抓到的。”
“都有可能,我覺得這都是某個計劃的一部分。”
張月現在隱約感覺到,有一張黑色的大網正在背後悄然張開,將他們幾個人都網在其中。
就在這時,他們幾個人聽到遠處的山林中先後傳來兩聲鳥鳴。這鳥鳴的聲音他們都聽到過,就是玄鳥和賁鳥。
“這是,在給咱們送別呢?”張月笑著說。
“誰知道呢?咱們逮了賁鳥那麼多次也逮不到,這會沒準是嘲笑咱們趕路慢吧。”張文也開著玩笑。
不過張月這時候想用他的能力去看看能不能和那兩隻奇畜說上話,畢竟那一隻奇畜玄鳥在遠離自己出生地的地方棲息著也是他第一次見。不過距離太遠他感覺得不是很清楚,隱約之間好像不止兩個奇畜在林中,還有其他的東西。
但是他沒有在意,畢竟這山林裡或許不止一隻賁鳥,有多少都有可能。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嫿迪感覺的就是兩隻奇畜的生命氣息,在鳥鳴傳來的方向。
之後他們繼續趕路,沒有多說些什麼。其實張月也是累的不太想說話了,連腦子都不想轉了。張文卻不讓他用山神之力強化自己的身體,說要讓他鍛鍊鍛鍊,這虛弱可不行。
一路翻山越嶺翻過歸山還有幾座小山丘橫亙飛狐縣和三人之間,一天的時間,僅憑雙腳大概是沒法到飛狐縣了,但其實也很接近了。
張文和張月在山間想了些辦法決定露宿一晚。
他們施展奇術偵測和預警,避免有危險的動物或者其他一些什麼。生了火在搭好的簡易帳篷旁吃一些乾糧。
這時候,張文閒著沒事,就讓張月背一背《海山錄》,她問道:“月月,你知道咱們即將要到的飛狐縣旁邊有什麼山嗎?”
“這還不簡單?我拿酸與看看不就行了。”
“不許看,我就讓你憑記憶說出來。”
“哈哈,文文姐是在考你呢,別學藝不精露餡了。”嫿迪這一路一直陪在兩人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