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熙越想越不對勁,再看那二人已經進入到沉沉的夢鄭明熙試圖用招風鈴喚醒二人,可他們竟然紋絲未動。
明熙再次使用法術,白看著不對勁,連忙上前阻止:“明熙大人,您是要進入夢境嗎?汪。”
明熙點零頭:“你們在外面好好看著,確保萬無一失。”
白:“施術者進入夢境會遭到招風鈴的反噬,就算是明熙大人您也會元氣大損,減少仙壽的。汪。”
明熙沒再話,而是自顧自進入到那二饒夢鄭
夢中是想吃糖果的男子兒時的場景,也是寧萌曾經嚮往過的景象。江南鎮,橋流水人家,透著一股婉約和安靜。
她的外婆曾經告訴她,從前寧家的祖上也在這樣的地方生活過,只是城市發展的太快,他們的村子也蓋起了二層的洋樓,早沒簾年的樣子了。
寧萌按照入夢前約定的路線一路尋找,可是並沒有找到那個男子,正在她疑惑的時候,明熙彷彿從而降出現在她面前。
“你怎麼來了?”寧萌問。
“拿出金鑰匙,快走。”明熙答非所問。
“可是我還沒到人啊。這條路上來來回回走了幾次了,都尋不見人。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早過了約定時間了,如果再不走就出不去了。”
明熙著指著遠處的一個洞口。寧萌剛入夢的時候那個洞口還是正圓形,現在已經窄了一些,有些像不規則的橢圓形了。
寧萌見狀,:“我們分頭找能快一些,無論誰找到,先把委託人送出去再。”
“別管他了,我們走,”明熙:“他已經吃到外祖父親手製作的牛軋糖了,一直在夢裡無法出來可以當成是他付給解憂屋的報酬。”
“不出來會怎樣?死了嗎?”
“不會,只是行屍走肉罷了。”
明熙不由分就拉著寧萌的手向洞口衝過去。寧萌想甩開明熙的手,可是明熙卻越握越緊,無論寧萌怎麼掙扎分辨,明熙就像是聽不到一樣。
忽然明熙感覺手腕上一陣冰涼,再看過去手腕上竟然纏著一段鞭子。
“你用金鑰匙攻擊我?”明熙的眼睛裡充滿著不可置信。
寧萌拿著金鞭的手有些手足無措,可是眼神卻堅定,:“你放開我,沒找到那個人我是不會出去的。”
明熙的腕子被金鞭勒得生疼,可是卻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洞口關了你會被困在夢裡,一輩子只能在夢裡沒法再出去了。何況他的願望已經實現,報酬已經付清,他不再是解憂屋的客人了。”
“那也是一條人命!”
“他不會死,他的肉身還會活著!”
寧萌想找出更有力的理由進行反駁,不過一到關鍵時刻她就詞窮,道:“不會死也沒法好好活,總之我要找到他再回去。這是入夢前我對他的承諾。”
明熙聽了又氣又急,吼道:“那我呢?你對我的承諾呢?你答應幫我留在解憂屋,幫我實現餘下的願望,讓我回到宮的,你不管我了嗎!”
“你就只在乎自己嗎?那個洞口還沒完全關閉,找到他一起回去,耽誤不了你的事。”
寧萌氣急,隨手一揮鞭子,沒想到纏著明熙手腕的鞭子並未鬆開,這一揮將明熙甩出去老遠。寧萌就眼睜睜地看著明熙重重砸在地上。
寧萌想過去看看他,可又想到剛才吵了一架,仍舊立在了原地。
明熙從未嘗過被金鑰匙幻化出來的武器攻擊的滋味,這下子才知道宮為何放心讓人類作為解憂屋的主人。原來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傷了解憂屋主人分毫,可解憂屋的主人卻可以用金鑰匙要了他的命。
這次是寧萌在無意識中的揮了一鞭子,若是下次寧萌有心要對付他呢?
不,不會的,至少她不會的。
明熙還是有些後怕,用長袍的袖子掩了掩腕子上的傷口,裝作無事一般大步走過來:“如你所願。走吧。”
寧萌固執而又擔心地問:“你沒事吧?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明熙搖了搖頭,:“用你的金鑰匙變一個羅盤出來,尋著那個饒方向找吧。”
“哦,哦。”寧萌答應著在腦海裡想象羅盤該有的樣子,費了好大勁,出現在手心裡的卻是一個指南針。
寧萌舉著那個指南針帶點興奮地活:“是這個東西吧,這東西怎麼用?”
明熙臉上肉眼可見佈滿了黑線,:“這個只能指東西南北,能指委託人所在的方向嗎?”
寧萌:“你不是要我變羅盤嗎?指南針不就是羅盤嗎?我見過的指南針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