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爺兒,這匕首回了爐,要重新打一遍才能用。”劉鐵柱沒有注意到李銳神情的變化,仍自顧自的說著。
“融了吧。”
聽到李銳的話。
他先是一愣,一扭頭,見李銳不是開玩笑,還是忍不住確認:“李爺兒,這可是把好兵器。”
李銳輕笑:“不喜,融了便是。”
“哦。”
劉鐵柱一聽,心裡暗歎有錢人的奢侈,如此上佳的匕首都捨得化成鐵水。
腳踩鼓風機呼呼大作。
火焰騰的一下燒起。
不一會兒,就再看不到匕首的影子,只剩下一汪鐵水,冷卻後成了一團。
劉鐵柱找個容器將冷卻後的鐵水裝起來遞給李銳。
李銳拿回“匕首”。
滿意的望著劉鐵柱:“不錯,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他之前就覺得劉鐵柱是個痴人,在鑄兵一道上有天賦,關鍵是捨得下工夫,不僅懂手藝,還懂理論。
從上次能曉得刀四制就能看出。
這才來碰碰運氣。
沒成想真有收穫。
自看到那斗笠男時,李銳就已經注意到他藏在鞋底的兵器。
倒不是藏得不隱蔽。
而是這匕首的靈性物質很特別。
自打擁有看清靈性物質的本事之後,隨著觀察的越多,李銳也漸漸總結出經驗:
‘雖然都是靈性物質,但個體之間也大有區別。’
就比如這把匕首,混雜血冰晶的靈性物質他就從未見過,或許便是突破點。
他這才想起鐵匠鋪的漢子。
劉鐵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能為李爺辦事,是俺的榮幸。”
李銳拍了拍劉鐵柱:“可有興趣來安寧衛?”
“啥?”
劉鐵柱只以為是自己聽錯。
李銳又重複了一遍。
他,一個小小鐵匠,居然被官爺看重想把他調去安寧衛。
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隨後立即搖搖頭,不不不,天上不會掉下這等餡餅在他頭上。
腦子一片蒙。
李銳呵呵笑著:“不急,你要是哪天想來,就去安寧衛找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