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
留下仍在瞪大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劉鐵柱。
他就轉身走出鐵匠鋪。
劉鐵柱是個人才,既然是人才,那當然是在自己手下更好。
鐵匠鋪本就與安寧衛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他一個從六品巡守,想要調一個鐵匠,就是一句話的事情而已。
走出街上。
李銳心頭思索著:
“南涼.莊家”
再聯想到之前那位莊知縣主動結交曲成風。
他已經問過老鴇,曲成風在春燕樓豪擲千金,全都是莊知縣手下的人出的錢。
否則以曲成風那點家底,都不夠睡一晚的。
“雖然證據無法形成鏈條,但這已經不重要。”
李銳望了望揣在懷裡的鐵塊。
他甚至都不打算將這東西交給寧中天或者姜臨仙。
事關知縣。
而且莊仁和還不是普通知縣,乃是正五品的官員,與姜臨仙、曹威平級。
本就是朝廷派來制衡安寧衛的人。
“只有這點證據,扳不倒的。”
除非能找到些謀逆之類的罪名,否則即便是姜臨仙也很難透過指使手下陷害安寧衛官員這種罪名就扳倒莊仁和。
噁心一下莊仁和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還會打草驚蛇。
反而會把麻煩惹到自己身上。
李銳從來不會做這種無意義的事情。
如今既然曉得幕後之人是誰,以後大不了多防著些也就是了。
“忍一忍吧,誰叫人家官大了兩級。”
五日後。
夜幕裡。
縣衙,內院。
“大人,看守春燕樓的人已經撤了。”
向庭說著。
“撤了?”
莊仁和嘴角掀起笑容,看來他的計劃已經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