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就怕這種初出茅廬的愣頭青,聽說這位高守備之前是庶出,不受待見,是高中二甲之後,才被高氏族中長輩看重,這種上司最難伺候。”
他頓時有些幸災樂禍。
之前小段大人在的時候,手底下那幾個總旗一個日子賽一個好過。
現在也輪到難受的時候。
李銳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
回到宅子。
就看到梁河正在院子中練刀,自打將長椿功教給他之後,日日苦練,已有入門的跡象。
“不錯。”
梁河聽到身後李銳的誇讚。
趕忙收起刀,行了個弟子禮:“多謝師父誇讚。”
因為玄清氣的緣故,能幫助梁河與長椿功更加契合,練功自然就事半功倍。
估計用不了兩年,梁河就能邁進八品。
到時候養氣的效果就會更佳。
“繼續練吧。”
李銳擺了擺手,然後就坐在樹下躺椅上。
看著梁河練刀。
傳授武功,除了養氣之外,還存了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改良長椿功。
若把長椿功比作一條未開闢的山中小徑,那之前這條路就只有李銳一人走,走得慢,而且容易走偏。
可要是多讓幾個人一起走,李銳就能更容易發現偏差並且糾正。
人走多了才能成路。
這個道理對自創武功也是一樣管用。
而且一人之力終究是有限。
李銳又不是苦修士,當然要有自己的家底,這樣也方便辦事。
虞國兵將分離,他身為巡守,其實只有奔虎騎的領兵權,一旦身份變了,奔虎騎的夜不收也就不歸他管轄。
官家的是官家的,自己的是自己的。
比如梁河,就已經徹底脫離了奔虎騎,當起了全職弟子。
翌日。
梁河如往常般在庭院中練刀。
就見李銳推門走了進來。
一愣。
只因李銳身後還跟著一個壯實的中年漢子。
他有些疑惑:“師父,這是?”
李銳呵呵一笑:“他叫劉鐵柱,以後就是你的師弟,今後就在後院住下。”
“師弟?!”
梁河瞪大眼睛。
這個看上去都能當自己叔叔的師弟來得可真叫一個突兀。
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