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辣椒,我還以為你不行了呢。”端木雋不顧一旁赫連乾吃人似的目光,很自然的就坐在了旁邊,興致勃勃的說了起來。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宮心月給了他一記大白眼,“你來這裡做什麼?”
“找你啊。”端木雋開門見山的說道,而後,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從袖子裡掏出一樣東西,不由分說的就塞進了宮心月的手中:“這個送給你。”
宮心月把東西放在眼前,竟是一對兒精緻的金線蘭花耳墜,很是漂亮,赫連乾看到那副耳墜,好像看到炸彈一般,還沒等宮心月細看,一把就拿了過來,毫不猶豫的扔到了端木雋的身上。
語氣不善的說道:“這種東西我世子府多的是,就不勞二殿下千里迢迢的送來了。”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把宮心月和端木雋都會驚呆了,愣了半天也沒有反應過來,就在他們發愣的時候,赫連乾一把將宮心月撈到了自己的懷裡坐了下來,鄙夷的目光看向端木雋。
端木雋終於反應過來了,將那對粘在衣服上的耳墜撿了起來,心裡無比的心疼,再看宮心月竟然被赫連乾摟在懷裡,臉上五顏六色的,很是難看:“赫連乾,你故意的是不是?我送小辣椒耳墜關你什麼事情?你憑什麼給我扔了!”
赫連乾抬高了聲調,像宣佈自己的所有物似的:“月兒是我的妻子,一個外人,而且還是一個不懷好意的男人送給我妻子耳墜,我怎麼可能視而不見呢?”
端木雋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憤憤不平地指著赫連乾:“赫連乾,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小辣椒根本就不是你的妻子,你們兩個人堂都沒有拜!”說著,猛地往前一步,一把拽著宮心月的一個胳膊,就往自己身邊拉,赫連乾也是死死的拽著,不鬆手。
三個人全都站了起來,宮心月一臉糊塗的就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拉扯起來,此時,宮心月就好像那風箱裡的老鼠兩頭受氣,胳膊都要被他們給拉斷了。
“赫連乾你快點給我鬆手!”端木雋一手拉著宮心月,一隻腳還不停地踢著赫連乾。
赫連乾也不例外,兩人就在這院子裡打了起來,好像爭奪玩具的兩個熊孩子一般。
宮心月臉色越來越沉,眼睛漸漸地眯起來危險的光芒,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兩個胳膊用力一使勁兒,一下子撐開了兩人的禁錮!
“夠了!”宮心月大喝一聲,兩人瞬間停下來了,臉上都掛著緊張之色:“你們兩個有完沒完?”
“月兒……”
“小辣椒……”
兩人一開口,宮心月就立刻抬手製止了他們:“停!從現在開始,誰都不準說話。”然後指著赫連乾道:“你,回你的院子去!”
赫連乾又無辜又受傷的看著宮心月:“月兒,這裡就是我的院子呀。”
“從現在開始不是了,給你三秒鐘的時間,立刻離開我的視線。”宮心月依舊沉著臉,面色不善地說道。
赫連乾猶豫再猶豫,始終捨不得離開,可是,宮心月伸出來的三根手指,已經開始倒計時了,無奈,只好悻悻的轉身離開。
端木雋得意地看著赫連乾,挑釁的目光不加掩飾,然而,他的得意還沒有維持一秒鐘,就破了相了。
“你看什麼看!還有你,也給我消失!”宮心月另一隻手同樣伸出了三根手指。
赫連乾一邊走一邊回頭,警惕的盯著端木雋,看到他也只得離開,頓時放心了下來,心情不錯的走了,不過,你心裡卻有另外一個謎團,這傢伙怎麼會知道自己和月兒沒有拜過堂?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看看是哪個長舌婦說出來的,自己一定嚴懲不貸。
而回到院子門口守著的方林,此時猛地打了一個寒戰,不由得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心裡還在疑惑的想著:這麼熱的天氣,怎麼感覺有一股陰風嗖嗖的吹過後脊樑骨呢?真是奇怪。
……
夏瑾把他知道的所有事情一股腦都告訴給了赫連普,赫連普本來以為,先前自己雖然因為夏瑾的事情,被安親王斥責,卻也成功的讓赫連乾在安親王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算是勝了一局,可是現在按照夏瑾說的,自己才是敗得一敗塗地。
常牧道:“主人,當初我就看那個女人靠不住,果然沒錯,主人可要我現在就去把那個女人殺了?”
赫連普一抬手:“不,暫且不用,如果那個女人真的如夏瑾說的,是二弟的正妃,現在到也不用擔心,當年他在世子府過的是怎樣的日子,不光是我們,恐怕整個尚樂城都是一清二楚的,我就不相信那個女人如此大度,居然可以輕而易舉的原諒二弟。”
“可是,主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此人不除後患無窮啊。”常牧有些擔心的說道。